脑在写代码。
这哥们是个狠人。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敲圣贤码。
“走了,登机了。”
京城大学在京城机场是有特殊通道待遇的,这也算是梅院亲自带队的好处之一吧。
有时候动用一些特权,还是能够让人的体验变得更好的。
就像是许青山感觉到另外两队的队员在其他同机舱的乘客的注目礼下,跟着举着“京城大学”牌子的空姐往前走的时候,那种腰杆子莫名挺得笔直笔直的,下巴没有任何恶意地扬起的姿态。
真的很像很像小时候幼儿园拿到了小红花的优秀乖宝宝的模样。
也就他们这小队比较格格不入。
一对谈恋爱的,一个走路还捧着电脑敲代码的。
坐上飞机。
这次许青山没坐商务舱,大家一起的,学校报销的,没必要搞特殊,一起来的除了三个代表队的9位学生以外,就是梅院、陈大跃,还有一个信科院的讲师。
那讲师看起来才30出头,挺年轻的,就是发型已经有些朝着地中海的方向发展了。
许青山坐在中间,杨树坐在过道,江浣溪坐在靠窗。
她喜欢趴在小小的飞机窗口边看风景,有时候许青山没睡觉的时候,她还会半抱着许青山,拉着他一起数云和看云认形状。
上了飞机,起飞,平稳飞行。
空姐开始推着小推车准备倒饮料。
江浣溪发现许青山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最近这周他似乎都是这样。
在家的时候,江浣溪一发现他状态不对,整个人看起来像要陷入情绪漩涡的时候,她一般有两种做法。
第一种就是像条小蛇一样缠着他,向他索取,让他没有心思和力气去烦恼。
第二种就是温馨路线,拉着他,让他抱着自己靠在窗边看风景。
事实证明,行之有效。
“哥哥.”
趁着别人没注意,江浣溪藏在许青山肩头,小声地唤了许青山一声。
之前她只敢管许青山叫名字,可热恋期的少男少女最容易调养出情趣来,这称呼上自然多有变化。
你若是去采访那些十八九岁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恋爱里的称呼,在特定的地点会有特定的叫法。
“怎么了?”
许青山揉了揉眉心。
转过头来,看着娇俏可爱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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