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是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去管那么多,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很不容易,至少让我们这些一同留守的人能有个喘气的机会。
原本我们大可无视,可谁让一路走来这么熟,又同样都在溪县留守,不帮着说几句话实在说不过去。
再加上我身边的人都是特别重义气的人,认识的妹子处在这种境地,或多或少都会帮着说几句话,至于有没有用,说完再说。
阮念念回来的那段时间,拯救了一个他们店里的被家暴的女人,那个女人的丈夫据说跟我一样。
呸!才不一样。
我只是没有生育能力,那方面的实力还是有的好吧。
这个事儿有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杏花妹子她老公知道了,原本是跟他解释,后来就变成了掩饰我跟杏花妹子的“奸情”。
那是我第一次对他动了手,之后就很少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从那次杏花妹子怀孕之后,我这个老熟人就没有再参与进去。
因为从那时起,我的生活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被阮念念救出婚姻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缠上了我。
她缠的光明正大,打的是感谢我们救她出火海的旗子,每次送的东西我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刚开始我还觉得是她心细,后来从她的眼神,肢体动作各方面都能看出她对我所图不一般。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王刚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追过,万一撑不住怎么办?那不是让人家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嘛?
为了不让她继续执着下去,我找个时间约谈了她,把我的身体情况告知了她。
本以为她会就此退缩,谁知道她居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讨论起我的病情来。
最后不知道她从哪里问到的结论,说我这个病有的治,但是得到大城市去治。
我当时还是笑着拒绝了她,就算有的治,希望也很是渺茫,为什么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了那一点点的希望四处奔波呢?
我以为我是很坚定的,毕竟我想安定的心超过了一切。
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认定了我一样,从我这里的路子走不通,她就去找我老子娘,反反复复说的就是一句话:我的病能治,她也不嫌弃。
还故意在年节的时候让我老子娘把我灌醉。
我的酒量还是很好的,我当时故意装醉,看他们想干什么。
她居然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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