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不说是吗？”
“我说——”程小艳害怕坐牢，更不想坐牢，“是一个女人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她长得很漂亮！”
姜绾怔了下，皱起眉头。
长得很漂亮…
她脑海里闪过的是沈微澜的样子。
姜绾目光转向陆晏舟，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这时，陆晏舟接了个电话，对方说了什么后，他面色更阴。
挂了电话，吩咐陈管家，“将她们带走吧。”
“陆三爷，我都告诉你了，你怎么还出尔反尔！”程小艳挣扎着，不肯起身。
他脸色极阴，讳莫如深，“我可没说让你们供出人后，就会放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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