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是咱们愿意搞好二监创收盈利的决心书。”
后者紧紧握住钢笔,低头注视着那份文件上醒目的红字——
“我自愿遵从二监考核管理办法,积极为公司和执政府创造收益分红……”
每一个字如同烧至赤红的烙铁,烙着他的心脏在剧烈抽搐。
他深知这一笔落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但若不签,这不就等同于公开承认自己尸位素餐,那或许不需要末尾淘汰制,他就要抢先出局了。
他咬咬牙,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长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沉重的负担,将钢笔递给了下一位监区长。
此刻,压力如同接力棒一般,传递到了下一位监区长的手中。
下一位监区长心中暗暗咒骂着前任为何未能顶住压力,然而,他也只能无奈地模仿前者,硬着头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字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有第1个人沦陷了,后续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全都会被推倒,很难再自己一个人站起来了。
当钢笔传至第四位监区长手中时,他在落笔之前,停顿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这细则里提到的,这个业绩突出顶替上位的人,是依据各个监区的内部排名来决定,还是……”
钱欢露出一丝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他缓缓回答道:
“自然是所有监区统一排名。在我这里,公平对待每一位成员,没有所谓的监区之别,只有强者上,庸者下,就如我们九区的首席执政官所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此话落地的那一刹那,会议室内的气氛发生了无形的变化,仿佛有一道隐形的鸿沟在空气中悄然裂开,虽然看不见,但又切实有形般,将每一位监区长都隔离成彼此敌视的孤岛。
他们未必想不明白这是监狱长的离间计,但他们同样立刻意识到,他们彼此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铁桶一块”的过去了,何况他们原本就不是铁桶一块,而是各自心怀鬼胎,各有算计。
现在,就更不可能了,某种程度而言,他们是陷入了监狱长制造的“囚徒困境”中。
钱欢收走几份签完字的文件,然后叠成一摞,转头看向刻意被晾了一阵的周唬,淡淡道:“周监长是反对的,所以不会签字,,我理解,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散会”
“慢着,谁说我反对了?我周唬向来主张民主,既然大家意见一致,我自然也会遵循监狱长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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