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辩解。
诏狱。
无论是戏文还是传闻,都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方。
据说是进了诏狱之后,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因此,许恒说什么都不想进那诏狱。
他这点小罪,根本不至于进诏狱吧?
许恒恐惧万分,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镇抚司的暗卫来找自己。
“哼。”
郑均冷哼一声,接着便蹲下身子,十分耐心道:“你且说说,这黑山县内,可有形迹可疑之人?”
“形迹可疑?”
听到了郑均的话,许恒立马就意识到了对方似乎并不是来找自己的,连忙道:“有,有!回大人的话,黑山卫都头郑均,行迹十分可疑!”
“他习武不到三个月,便已经有如此强悍的手段,怎么可能?他们郑家祖上十代,都没出能出一个蓄气武者,他哪儿来的武道天赋?”
“依小人拙见,要么这郑均便是县中前些日子,那修行‘五脏功’的魔道贼子,要么就是在黑山上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这才一日千里,他二兄便在黑山上失了踪迹,若还不是,那他就是妖魔或者北戎的间谍!”
许恒咬紧牙关,对着郑均郑重说着:“而且他今日又胜了沧海派的高景行,用的是踏浪刀!当初县衙壮班班头赵大及其弟弟赵二之死,疑点颇多!”
“当初小人便察觉不对,暗自让赵家兄弟去调查这件事,如今看来,定是这郑均的狡诈行踪被赵家兄弟发现,这才下手行凶,杀了赵大、赵二,还请大人明查!”
许恒言之凿凿,仿佛郑均就是祸乱大周的真凶,若不杀他,黑山县永无宁日!
而这个在许恒嘴中,将搅得黑山县永无宁日的郑均则是陷入沉思。
原来我实力突飞猛进是这个原因吗?
“你今夜这么晚回来,又是为什么?”郑均继续问道。
“小人……小人请了沧海派的高、卞二人吃酒,为他们践行。”
许恒小声说着:“同时,请他们二位协助帮忙调查一下郑均。”
郑均闻言,并未过于在乎这个话题:“县令呢,孟闲最近有什么举动?”
“孟县令?”
许恒惊愕了一下,从未想过面前这位镇抚司的大人竟然会询问自己关于孟县令的事情。
“这个……”
许恒说的有些吞吞吐吐。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没开始编排孟县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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