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英两口子找了乡卫生院,镇上的卫生院,在第三天中午终于找到县人民医院的中医科室诊疗室。
李碧英指着余牧舟对夏革文道:“就是他把二娃带走了的,这个二流子。你还我二娃,你还我二娃。”
李碧英扑,迎上余牧舟血红的眼睛,就像那天二娃看大儿一模一样。
李碧英止了哭闹。
夏革文手里拿着做木工活的斧子,指着余牧舟:“小年轻,跟我去派出所,我要找公安同志评理。”
余牧舟对这两口子反感得很,从椅子上站起身。
余牧舟熬了六十多个小时,不吃不喝,原本清透无暇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被风暴席卷过的海面,
原本清透明亮的眼珠如今被纵横交错的红血丝所占据。
每一根红血丝都像是一条愤怒的红色小蛇,蜿蜒的爬在眼白上,写满了触目惊心的疲惫感。
阴婺的盯着夏革文阴狠的说道:“你们来得刚刚好,我也需要找公安同志评理,走。”
余牧舟抓着夏革文的右手手腕,根本不惧他手里的家伙,扯着他就往外走。
夏革文不肯,这小年轻看不出来力气还大呢。
李碧英上前帮忙,三人掰扯,吵闹的声音很大,穿白大褂的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大的医生从病房走出。
“哪个在闹?这儿是医院?不是菜市场。都给我闭嘴。”
余牧舟脸上闪过惊喜,放开夏革文,快步走向医生:“王伯伯,她怎么样?她……?”
余牧舟嘴唇颤抖,双眼含着期望和绝望交织,扶着墙壁,千万,千万不要是那个字。
王医生伸手轻拍余牧舟的肩膀,余牧舟嘴巴抖:这是安慰他吗?
余牧舟觉得自己腿软,四肢无力。
“幸好你给她做了急救措施,幸好你判断准确,护住了她的心脉。
人,我们已经救过来了,但是还在沉睡。
她被灌了农药,中毒太深,时间又拖得久,能不能醒来,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影响脑神经,只有等她醒过来了才能诊断。”
余牧舟双眼闪泪花,不计较王伯伯的大喘气把他吓虚了。
他第一次直面生死一线,真的扛不住,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从容。
余牧舟软在地上。
“医生,你刚才说我二娃中毒?农药中毒?
她中啥子毒?她不是吃的安眠药吗?”夏革文好奇的问。
王医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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