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状态。
秦英男没有想到崔聿衍这么坦率,沉默着不说话。
战友二字,每个字都是万钧重。
自己与崔聿衍因为年纪差没有交集,但与他的长兄,二哥,却是打着长大的同路人。
秦英男又把目光投向舞台,双眼写满回忆和痴缠。
另一边利夜秋火上浇油:“现在的女大学生这么不得了啊,比赌城的还不得了,多少男人望其项背呢。
太强势了,我就只想做个贤妻。”
秦姝咬牙冷笑:“再有才华又如何?再胸怀大志又如何?还不都是要嫁人。”
向青霜回怼:“嫁人跟才华又不冲突。
反而是,有才华嫁的人和花瓶嫁的人,总归是不同的。”
秦姝冷哼,在正式吃饭的时候问顾语婷一样的问题。
顾语婷一副看傻子的不可描述的戏谑神态打量秦姝。
“秦大小姐,听说你留过洋?去过许多的欧洲国家?”
“然后呢?”秦姝鄙夷。
“大部分的男人都将女人视做衣服,随时更换。
我想,女孩子努力的最终目的也应该是这样才对。
你若惜我,我也惜你,你若对我不起,那么我便去父留子。
女孩子的强大,不是为了在男人身边站稳脚跟,
女孩子的美貌也不是为了愉悦别人。我喜欢在穿衣镜里欣赏我自己。”
秦姝眨眼,朱唇微启,认真的审视旁边这个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写着青春靓丽的女孩儿。
这是那个自己非常瞧不上的顾家小透明?那个没有自己主见唯唯诺诺的顾语婷?
另一边,夜昭扭腰摆臀回到座位,没有形象的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水跟秦英男炫耀:“云墨咬过我的肩膀,可狠了,有半个月了吧,到现在都没有愈合,疼的很,让我日夜难以入眠。”
他也插一脚这浑水,收集点他想知道的消息,不过分吧。
秦家动作这么大,究竟图谋什么呢?
他亲临京都都查无所获。
何况,论亲疏,他当然要帮着崔聿衍,哪怕母亲还没有与古家嫡支相认。
所以即便秦,夜两家是姻亲故旧,也不妨碍他膈应秦家大公子。
秦家,带了一些邪性。当年太阿嫲生了一种怪病,是从秦家得的药治好的。
他听阿嫲在临终时讲起过,万不可与秦家交恶,秦家有保家仙。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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