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针的深浅记住也应该没问题。
况且行针的深浅有迹可循,不像是一个个穴位,必须死记硬背。
师伯说在肌肉比较丰厚的地方行针比较深,经脉浅的地方比较行针比较浅。
想到这,她顿时有了信心。
很快想到,师伯说这几天不用来,下周一再来——
不由心中一动,师伯这是不是心软给自己放水?
自己只要在下周一前记住所有行针的深浅,并且把这本书里的内容吃透就可以。
心情顿时由阴转晴,师伯分明是嘴上说得严厉,实际上心软了。
那么,她大可以明天去探亲,等周末再回来。
当然,这几天在部队不能松懈,必须抓紧时间学习。
等她心情不错地下了公交车,看到前面有一个电话亭,站住脚步。
昨天晚上在家里,用座机打电话宋墨没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吧?
说实话,她不想用爷爷的座机往外打电话,总觉得占了公家便宜。
如今,她不差钱,别到月底电话费高了,背后有人嘀咕就不好了。
在家里接电话没办法了。
她果断在旁边买了张电话卡,按着头脑中牢记的号码拨打过去。
好半天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熟悉的声音传来,“找谁?”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陈可馨激动地说:“宋墨,是我!”
“老婆,你好吗?家里都好吗?那件事爷爷对我说了。”
尽管宋墨说得很隐晦,陈可馨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要加油,我手里有几本书,没事想让你看看,我想探亲给你送去。”
“行,你哪天来?”
陈可馨兴奋地问:“明天过去行吗?”
“行,明天你坐后勤车过来,路上注意安全。”
陈可馨想到交易被人算计盯上的事,张了张嘴,电话里说这事实在不方便,今天后勤车到自家的小四合院没拉到东西,明天不会再去了。
试探地问:“宋墨,后勤车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人吗?”
宋墨不解地说:“老婆,问这事干嘛?你在小四合院等着就是。”
陈可馨绞尽脑汁想到了说辞,耐心地解释道:“我明天想去原来等车的地方办点事,不想回小四合院了。”
宋墨信以为真说:“是的,后勤车还在原来的地方。”
陈可馨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好的,我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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