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的红区分子!”
戴老板想了想,“陈贤州是从关外调回来的,这样,把那个疯女人的联络方式给他,让他接触一下。”
饶是毛大凤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震了一下,跟川岛方子接触.....
这跟通敌有什么区别?
察觉到他的眼神,戴老板冷哼一声,“怎么,跟那个疯女人接触怎么了?咱们跟周福海不一样有接触吗?大凤啊,你的念头还是不通达,所谓原则,那都是束缚庸人的牢笼,效果是重要的,手段是不重要的,明白吗?”
“卑下明白!”
毛大凤敬个礼,不再吭声,出去联系津门站了。
其实在戴老板的视角里,这种事很正常。
别说周福海了,更不能让人接受的卖国巨奸他都联络过,甚至鬼子的一些特务机关,也不是没接触过。
在事变以前,不管是在津门还是在沪上,他们甚至跟鬼子合作过走私业务。
立场是立场,生意是生意嘛!
这就是军统的德性,或者说,这就是南边的德性。
......................
津门,日租界,东兴楼饭庄。
川岛方子蜷缩在烟榻上,脸颊瘦削,眼窝塌陷,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灰青色。
如果说在关外的那段岁月,是她最风光的时候,那么来到津门以后,川岛方子越来越失意。
到了后来到沪上去,川岛方子已经完全沦为边缘人物,自称金司令,实际上干的都是一些敲诈勒索的营生。
现如今她弄得这个东兴楼饭庄,本意是想经营成北方情报交易的中心,她好从中渔利。
但是事与愿违,东兴楼饭庄的影响力始终没有超出津门的范围,而且随着联络部失势,宪兵司令部名存实亡,她的势力也遭到重大打击。
袁文辉的死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天,川岛方子几乎没有下床,不吃不喝,疯狂抽着大烟。
她对袁文辉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外人终究不得而知。
如果说她真的动了心,可此前那么多人都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何她偏偏对一个老混混动心?
“咚咚咚。”
传来敲门声,可川岛方子一言不发,只是眼神空洞的抽着大烟。
过了一会儿,管家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
“主子,实在不敢打扰您,只是联络部的驻在公使大迫通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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