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八度。
这个老太太就是那晚被我吓到的人,那晚有意模仿,加上氛围营造,她害怕也正常,这大白天的看见我,她虽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快接受了现实。
“你是文耀的姑姑?”
我摇头:“我是……他老师,文耀不在吗?”
她哦了一声,毕竟是邻居,哪里知道何文耀的老师长什么样,她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出去玩儿了吧,家里又没人管着他,到处跑也是正常的。”
那孩子也不像是个贪玩的啊。
我嗯了一声:“那您知道他平常都去哪儿玩儿吗?”
老太太又摇头,“不知道呢。”
我和沉厌只好下楼去找炸鸡店了,可惜老板也说没见过。
毕竟是周末,而且昨日下午他就去过炸鸡店了,今天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沉厌揽着我肩宽慰道:“可能是去哪里玩了吧,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贪玩才不正常吧。”
我又去他家楼下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后,我写了一张纸条塞进了他家门缝里,何文淑给他留的封印已经破除了,我很担心他。
我等到天近黑,老周老许催得急,而且我也想念许只只和顾念,只能驱车回去了。
因为许只只和顾念,我暂时将这份不安摒弃到了一旁。
只是这天夜里我怎么睡都不太安生。
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没有。
我实在睡不着又摸出手机来看了看,那手机上依旧没有回复。
他没回家?
是去爸爸家还是去妈妈家了?
或者开门的时候没看到我给他留的纸条?
我合上手机,想再去他家看看,又觉得自己这样是过于紧张了。
身侧伸了一只手来捂住了我的眼睛,“别瞎想了,睡觉吧。”
我只好按下了那份不安。
第二天我是打算去找何文耀的,但姜琦咋咋呼呼地轰了个电话过来,“你看到月月的朋友圈没有?”
“啊?”
除了周落雪,我们都是不爱发朋友圈,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她是不是谈恋爱了,暗搓搓地官宣呢?”
我无语地眯起了眼睛:“你不要这么八卦。”
“我是担心她嘛,前几天不是还要当独身主义吗?突然就发了两张电影票,问过雪雪了,她说不是她,你不是去安阳了?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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