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长得还是与她很像的,你这身体才是最好的载体。”
说着他动手掐了把我的脸。
我怒不可遏:“要杀就杀!你最好快点,免得我师兄找过来。”
我不提沉厌还好,一提沉厌,他眼都红了,“嘴上拒绝着我,转头却跟你那好师兄结婚去了?”
我愣住了,他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他忽然坐起身来,随后又拿出一个药瓶状的东西,“许尽欢,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你骗了我,我可还记得呢。”
说着他又打开了那药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里面的东西强行灌进了我嘴里。
我咬紧牙关不肯,那药因此呛入了我的气管里。
我仰躺着无法动弹,简直是人间极刑,“咳咳咳……”
我以为他是想让我这么憋死,但他看我呛得满脸充血又好似良心发现般将我翻转过去并拍了拍我的背。
我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
心里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那落在我背上的手却迟迟没有挪开。
辛辣与痛感消失的同时,我又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慢慢上升,而且是那种从骨子里烧起来的感觉,我像是发高烧一般,浑身又疼又痒。
“你到底给我灌了什么?”
“你猜?”这具身体虽然长相成熟,但他表情狡黠,因此看起来十分古怪且油腻。
“我猜你想死……”我有气无力。
“嗯,一会儿你可能比我更想死,你不是一心问道?这里又是你师父的道观,你说,你玷污这道观,你师父会不会生气呢?”
我大概猜到他给我喂了什么东西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他,“滚开!”
他起身冷眼旁观,“无所谓,一会儿你就该求我了。”
我眼前都开始生出幻觉了,那跟前的人一会儿变成清辉,一会儿又变成了沉厌,就连这房里的家具也开始扭曲,并且发出了嘻嘻索索的笑声。
好疼,好热,好难受。
我大口喘气:“我不是揽月,你就不怕她怨恨你?”
“你怎知我不会用你的身体做载体呢?”
我意识清醒的时候都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现在就更不理解了。
我还说沉厌疯了,比起清辉来说,沉厌简直太正常了,他不过是拉我去了民政局而已,而眼前的这个东西,说着爱揽月,又想要占有我,折辱我,还想杀了我,真是个神经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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