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山的路格外顺畅,到姜琦家后,姜琦的父母好一顿哭,沉厌还真问姜琦奶奶要了酒精来处理伤口。
他将衣袖卷起我才看到那手臂伤得格外严重。
我心疼得瘪了嘴。
那酒精喷在伤口处,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我赶忙替他将酒精抢了过去,“我来吧!”
他倒是没拒绝。
我小心翼翼地按压喷头,但他好像特别怕疼,我每按一次他就长抽了一口气,吓得我都不敢按了,“师兄,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一点皮外伤,没有必要。”
他又拿了云南白药往伤口上倒,随后再利索地给自己缠好了绷带。
他动作行云流水,好像他就是个医生般。
我毕竟也是很久没跟他联系了,可能这一年他学会了给自己包扎吧,我没多想。
只是他单手实在不好打结,我懂事地帮忙去了,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又抽了口冷气,我满脸歉意:“对不起啊。”
他蹙着眉头不说话,像是疼狠了。
我心里更愧疚了,赶忙凑到他的小臂上,“我给你吹吹吧。”
国人受伤就喜欢吹一吹,好像吹气有魔力似的,他倒是没躲,见他眉头舒展开了,我这才满意地仰头看他,“不疼了吧?”
他又蹙眉:“还是疼。”
我一时愣住了,沉厌会说这种话吗?
他双眼明亮地看着我,又伸手落在我的脸上,那冰凉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抬起了我下巴,“还是……很疼……”
我像是被他蛊惑了,情不自禁地问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要亲亲才不会疼。”
他说着俯身朝我靠了过来。
他明明离我很近,但我却听不见他的呼吸。
他不是沉厌。
我一把将他推开来!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从我师兄身上下来,你这妖怪!”
沉厌将受伤的小臂放在了自己膝盖上,冷笑:“清醒得真不是时候。”
那声音分明又变成了清辉的语调。
他是什么时候控制住沉厌的?
我歪头去看他的脖子,不对,沉厌身上没有聚魂玉,他也不是清辉。
天亮了,我却不困不累不饿。
上山难如登天,下山却不过瞬间。
我……还在古墓里!
这个念头一起,姜琦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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