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跟熊掌,又如何兼得。
另一边。
魏王一路面色阴沉的返回了延康坊。
柴令武已经早早等候在此了。
柴令武的父亲柴绍,贞观十二年就去世了。
母亲平安公主,更是在武德六年就病逝。
他是家中次子,人情往来的事情,自然是大兄柴哲威负责,也继承了父亲跟母亲的政治资源。
柴令武取了巴陵公主,成了大唐驸马,然而巴陵公主的生母,也不过是宫中婕妤,死后才被追封为九嫔。
所以对柴令武来说,最大的政治资源,就是魏王李泰了。
“魏王怎的这般?”
听到魏王回来,柴令武便赶了过来,看到李泰的脸色,不由开口问道。
李泰摆摆手:“一些小事,不足挂齿,你怎来得这般早。”
他不想提起先前在宫里发生的事,也没多大意义。
柴令武心中猜测,可能是魏王是在太子那边吃瘪了,落了脸面,这也不好追问。
转而说道:“是跟房公有关的事情,我大致猜到了房公的谋划。”
听到这话,李泰顿时来了兴趣,道;“进屋说。”
内厅,屏退左右,柴令武侃侃而谈。
“房公在正旦大朝那天,特意去了大理寺,必是去见阴弘智。”
“为了防止被太子知晓,所以才在正旦大朝偷偷过去。”
“唯有房公亲至,阴弘智才会愿意翻供,借之以说出太子谋反的事情。”
“阴弘智本就跟纥干承基合谋,再牵扯出太子,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太子突然召齐王回长安,说不定就是因为担心谋反暴露,这才断尾求生。”
“房公的想法,是要把谋反的事情,安在太子身上。”
“齐王远在齐州,阴弘智不过是御史中丞,又哪里来的谋反之心,分明是为太子驱使,否则为何太子要保齐王?”
李泰听完,不由得拍手叫好:“秒啊,房公的谋划,真是精妙。”
“齐王跟阴弘智算得了什么,他们又哪里来的谋反实力。”
“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太子,因为纥干诺,所以太子丢车保帅,早早就让心腹卫士去跟齐王联络,准备了说辞。”
“不然齐王干嘛要听太子的命令,在没有父皇的诏敕下返回长安。”
“如此一来,便也全可说通了。”
柴令武适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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