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扬扬,孙圆圆有口难辩,被逼得三番五次的自寻短见,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中年女人连珠炮似的一番话,吓得赵四柱双腿发软,浑身发冷。
“冤枉,冤枉啊!”
心乱如麻,理智全无,赵四柱只能咬着牙说了这么一句。
“冤枉?”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
“赵四柱,那些谣言怎么传出去的,我们妇联早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
“孙圆圆为了自证清白,专门去了妇科大夫检查身体,别说有了身子,人家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我……我……”
赵四柱如遭雷击,满脸惊恐,厂里妇联这些人,向来都是捧高踩低的主儿。
她们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帮孙圆圆出头?
石秀姑也是一肚子气,纺织厂里女工特别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肯定也多。
想要请她们妇联出头,空口白牙的肯定不行。
可这孙圆圆,她直接找上妇联,她这个纺织厂的妇联干事被叫到妇联挨了领导一顿骂。
孙圆圆虽说在厂里没什么背景关系,但从她又是寻死,又是找妇科大夫检查身体,又是去妇联求助的,这背后肯定是有高人指路。
石秀姑心里头再有气,也不敢往孙圆圆身上撒,只能找赵四柱。
“赵四柱,你要么痛痛快快的给孙圆圆在道歉大会上道歉,然后卷铺盖滚蛋。”
“要么,保卫科把你们父亲兄弟抓起来一一审问。”
赵四柱满脸惊恐,疯狂摇头:
“没有,我爸和大哥二哥他们没有参与,都是我自己……”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石秀姑打断了:
“你不用抵赖,在厂里散播谣言,给女工身上泼脏水,就算不下岗也要记个大过,降职降薪。”
“我……我道歉,我道歉。”
赵四柱双眼通红,脑子“嗡嗡”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身体的力气突然就被抽光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孙家虽然表示不要钱,只是要个公道,但孙圆圆吃了这么多苦,你们私底下给赔五十块钱。”
从始至终,牛科长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四柱出了审讯室,明明外头大阳高挂,可他却不停地哆嗦着,感觉有一股子寒意从骨头缝往外渗。
本以为,孙圆圆没有兄弟,他们赵家兄弟四个,肯定能拿住人家。
结果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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