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我留你一条活路,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舞司...好不容易让你爬到了这一步,难道,你不想继续拥有属于你自己的权利吗?你难道不享受吗?你不想多活一阵吗?”
“还用你说!”
舞司咬牙道。
茗因简直对舞司看得一清二楚。
自从自己离开之后,舞司便爬到了她的头上,越俎代庖,在联邦还没有候选执政官时就大肆改动法规,仗着自己的官位比任何人都大,都要久,就没有下限地篡改法律。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一颗心自然就黑了。
舞司坐在地上,此时此刻,她的身影格外单薄。
一阵风吹过,她被冻得瑟瑟发抖,可她还是笑着,脸上的笑意,丝毫没有褪去。
“你...必须活着。”茗因指着舞司笑道:“舞司...你要是敢抖露出我的事情,我保证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哈哈哈...”
“到时候,我就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警区的大门口上示众!”
说到这里,舞司的脸色骤然一遍。
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茗因清楚的很,她这是戳到舞司的痛点了。
舞司的父亲,曾经就是这样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舞司至今如此恨茗因,恨执政官一家的原因。
当年警区暴乱,舞司的父亲在会议上做出了对先执政官大不敬的行为,导致四区群龙无首,军区和警区发生了天大的矛盾。
因为她父亲,先执政官背负了长达两年的骂名,在病榻上一病不起。臻年在其他区域署长的赞同下,决定处置他。
那一年,舞司才出生不过一岁。
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
也对周遭一切开始有了简单的认知。
她喜欢妈妈给她买来挂在小床床头的彩虹和云朵,喜欢那些摇摇晃晃的风铃,会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舞司还保留着孩子的纯洁与天真,却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最稚嫩懵懂的时刻,在看着彩虹云朵和风铃在风中摇摇晃晃的时刻,也看到了电视里,爸爸的头颅高挂在警区大楼的门口,摇摇晃晃。
她问妈妈,为什么爸爸在上面。
妈妈泣不成声,跑过来捂住舞司的眼睛。
舞司的眼前黑了,从此,心中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霾。
妈妈告诉她以后要听话,要听执政官和执政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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