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茗渊,你确定有时候看到的在你面前的我,是茗因,而不是假假?”
茗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刚刚心中的那阵痛感已经慢慢消散。茗因的自愈能力很强,除了家人能对她产生影响,无论发生任何事,都能让她造就一颗坚定顽强的心脏。
她不是不会受伤,而是自愈能力太过于强大了。
爱人先爱己。
一滴热泪从正上方落下,落在茗因脸上。
嗯..?
茗因懵了一瞬,才发现茗渊早已泪流满面。
他整个人依旧撑在自己的身体上方,保持着那一个暧昧的动作,实则满面通红,眼眶中盈满泪水。
一滴又一滴晶莹的热泪,落在茗因的脸上、脖颈上、身上...
他不说话,只有抽泣的声音。
他呼吸,房间里便全是他不敢说出口的诉求。
茗因已经看不懂茗渊眼里现在藏着的是何种情绪了,只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此时此刻,眼泪所涵盖的意义有许多许多种,有绝望,有改观,有对一个人的失望,也有对一个人的气愤。
但茗渊愣是在她身上没有离开,愣是将支撑在床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头,紧紧攥着,连床单,都皱成了一块一块的。
“我的家人离开了我,他们在我面前一个接着一个的走。我不想让我的孩子重新走我的老路。同理,这个孩子若是被上天安排,日后若是会离开我,那么只是时间的问题。时间将我们的缘分带到哪里,那么我们的缘分就在哪里尽了。我从不害怕离别,我只害怕没有预兆的离别。所以茗渊,这一次,我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
茗渊从她身上起来,茗因也是。
她赤着脚去阳台,还未洗漱就点燃了一根烟。
“你不要怪我无情。只是你没有考虑过后果罢了。孩子出生之后,他将会以什么样的形式,什么样的身份,来植入个人信息?”
“他将会是‘人类’的身份,还是‘异种’的身份?他的爸爸是谁?妈妈是谁?母亲的姓名,应当是假假?还是早已死去了的‘茗因’?”
“父亲的姓名,应当是莱卡洛特共和联邦的执政官茗渊,还是塞里德帝国的首领茗渊?”
“你要记住:‘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有我自己的道理’。你可以对我生气,可以对我改观,可以恨我,也可以怨我,但你无需过问,你也用不着明白。没有任何东西,会比母爱的分量还要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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