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干掉二斤多。孙中队就是需要自己麻醉自己的人,从喝酒上,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并不如意。
四十分钟后,雷波才一身寒气地回来,脱了外套后,一边洗手一边说:“真他妈气人,一根三米多长的细铁丝刮到电网上了,害的我忙活了这么大半夜。来,领导,欠的酒我补上,我敬您。”说完,雷波捧起大肚瓶,咕咚咚地开始给孙中队倒酒,并在不经意间递给霍直一个大功告成的眼色。
霍直心头一阵狂喜,急忙大力配合雷波,猛劲儿给孙中队敬酒……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霍直抛出的进口车这块大蛋糕太诱人了,孙中队一个人至少喝了二斤半劲头超大的药酒,比普通三斤白酒醉的还狠,趴在桌子上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霍直也喝了不少,但心里有事儿的人会自觉抵制酒精的入侵,并没多大反应。不过,为了不出差错,他赶紧出门一抠嗓子眼儿,在雪地里哇哇一顿大吐……
雷波拿上霍直的外衣和帽子,直接跟了出来,拍了几下霍直的后背,贴在他耳边说:“走。”
霍直抹了一下嘴角,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把抓住雷波的胳膊:“走!”
脚上虽然有些拌蒜,但两个人的头脑都十分清醒,怕被别人怀疑,他俩见门就进。先到隔壁给安全帽上照明灯充电的“灯房”,和值班的老杨头打了声招呼,说笑了几句,又迈着酒醉后不服天朝管的“拜道”步伐,向电网边的第一个岗亭走去……
“哎哟,您哥俩这是刚喝完呐?”岗亭里的执勤杂工跟他俩打招呼。
“呃……”霍直打了个酒嗝,硬着舌头说:“喝……喝了!哎哟我靠!喝得有些散脚,呵呵……”
雷波也说:“今晚可喝多了,在屋里躺不住,不出来透透气儿,都他妈得闷死!呵呵……”
“唉!眼馋吶!跟中队长坐一起吃狗肉、喝泡酒,羡慕哇!羡慕!啥时候咱也能跟中队长喝一顿啊?”显然,犯人们对警察的行为也是一目了然。
霍直故意做出忘乎所以的架势,拍了一下杂工的肩膀,拉起雷波,边走边竖起大拇指说:“想喝,随时随地,哥们儿吱一声就好使。”
“那是!那是!东哥是谁啊!呵呵……您二位慢着点儿!”
在杂工的目送下,两个酒鬼飘飘欲仙地向生产区的东南角走去。
又在下一个岗亭耍了一会儿酒疯之后,两个人假装绕过东南角那个旮旯向场区正南方的岗亭溜达,走到那个最阴暗的拐角时,霍直故意大声说:“波子,你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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