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你指的是卫东的身份吧?”韩小个子深知翁兆刚的用意。
“是啊!”
“呵呵,我们跟他户籍所在地取得了联系,情况基本吻合。这个卫东就是个素质不错的氓流子,栾剑看好的是他的忠诚和猛劲儿!哈哈……”韩小个子似乎在按摩,气息都舒服的不得了。
听到权威人士的定论,翁兆刚悬着的那根神经松弛下来,问道:“估计这小子能判多少年?”
“嗯……”韩小个子沉吟了一下,说道:“别看他傻乎乎的,但官司打的不错,如果那个叫方子的杀手不落网,再没有其它线索出现,估计也就判个十五年左右。毕竟他没直接造成严重后果,又是被栾剑利用的,加上非法持枪,数罪并罚有个十六七年也顶天了!”
“哦……那好,领导费心了!呵呵……”
结束和韩小个子的通话,翁兆刚又沉思了片刻,然后拨通了枪漏子的手机:“漏子,安排一下,让那个叫卫东的小伙子在看守所别遭啥罪。”
“卫东?谁呀?”枪漏子不明旧里。
“噢!是活捉的那个小青年。”
“这……好好!”枪漏子知道翁兆刚肯定有高深的想法,就不再多问,放下手机安排去了。
…………
不愧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凭借科班的专业知识,霍直巧妙地蒙混过这场尖锐精苛的审讯。他知道,自己不会死,甚至不会被判处无期徒刑,最多十几年顶天了。如果没什么意外发生,自己出来时正值中年,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只是父仇未报,让翁兆刚那个大恶人继续逍遥法外、危害人间。这不得不说是自己的无能,自己的失败……
自己又身陷囹圄,再加上轮椅上的母亲无人照料,不知她老人家会难过成啥样儿?霍直心焦难耐。
被铐在刑警队的两天两夜显得十分漫长,就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动物在忍受凌迟一样,分分秒秒都无比难挨。事到如今,检讨行动失败的原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更多时候,他都被愁苦包围,似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乌黑的头发在慢慢变白,弹性的肌肤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流失水份,变得干燥多皱……
好在受审的过程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恐怖,没有遭受非人的折磨,甚至他还感觉到主审的乔队长对自己蛮和蔼的,丝毫没有难为自己的意思。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应付差事,以双方合作的态势将审讯笔录做完,目的是能够经得起推敲就行。乔队长不时的提示和引导更说明了这一点,弄得霍直很懵懂,就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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