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给谁……”
“赶紧去拿回来!”
“诶。”齐婉捏着手帕快步出门,去沈心凝的小院寻人,却听丫鬟说沈心凝带着冬雪上街去了。
沈心凝偶尔会去街上逛逛首饰和胭脂铺子,齐婉没当回事,只叮嘱丫鬟:“等二小姐回来,叫她来见我。”
“是。”
沈心凝带着冬雪去了一间首饰铺,这铺子并非常去的玲珑阁,而是一私人工匠。
前些日子她绘制出金簪图纸,让工匠打造一支金簪,今日就是取货的日子。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成品,所以亲自过来。
“小姐,你要的簪子已经做好。”工匠木盒推到她面前,里面摆着一只金色凤簪,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曾经她把凤簪当做自己的目标日日摩挲,竟在此刻派上用场,沈心凝很满意。她把这支簪子交给了齐婉。
拿回凤簪,齐婉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把提前准备的两套首饰给她:“凝儿,中秋宴将至,母亲给你打了两套头面。”
“谢谢母亲。”
“母亲,父亲是不是不喜欢凝儿了?”
“为何这样说?”
“往常父亲每个几日都会来看望凝儿,自从姐姐回来之后,父亲再也没来过。”沈心凝故作委屈低下头,她知道沈尚书现在把希望寄托在沈暮摇身上,全力为沈暮摇铺路。这样下去,她会失去沈家这棵大树。
齐婉握着她的手安慰:“你父亲近日公务繁忙,等他空闲了自然会来看你。”
其实有些话,她不便告诉沈心凝真相,譬如丈夫以前经常看望沈心凝是为了督促她的学习进度,务必要把她培养成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如今沈心凝没能讨得太子欢心,是枚弃子。
齐婉不想让女儿伤心,故意岔开话题:“明日太子殿下回京,你姐姐也该回家了。”
沈心凝眼睛忽然一亮:“母亲,我明日想去城门口迎殿下回归。”
他们到现在都以为沈暮摇在太子府不能随意外出,殊不知此刻沈暮摇坐在摇晃的马车内,趴在谢宴舟膝盖旁睡着。
这几日奔波不停,沈暮摇这具身体受不了那么高强度的劳累,在回程路上连连打瞌睡。
马车里铺着厚厚软毯,足够一个人躺下,沈暮摇偏偏选择靠近他。
今日事务繁多,两人交流甚少,谢宴舟默默注视着身旁的女子,眼中神色变化万千。
忽然间,马车一个跌宕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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