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摇头。
得知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将领一声令下:“走!”
一个个生怕染上脏东西,跑得比兔子还快。
待人离开,“身患重症”的谢宴舟掀被起身,居高临下审视面前的女子:“演得不错,有几分小聪明。”
沈暮摇脱掉那身粗布麻衣,美目流露怒色:“我好心相救,公子却次次以我性命相挟。”
“情况紧急,还望姑娘见谅。”
方才他要挟沈暮摇帮忙掩护,沈暮摇从竹篓取出草药根茎,折出红色汁水往他脸上点涂,这才蒙混过关。
谢宴舟打水洗掉脸上的“红疹”,从屋里找了套男装穿上,冷静到可怕,“如果你不想死,就赶紧离开。”
那群人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必然会折返。
谢宴舟这段那把淬毒的箭,用厚布包裹起来,回头却见沈暮摇在点火。
谢宴舟凝眸:“你做什么?”
“这院子的主人是对老夫妻,若那群官爷发现我们不见,必然会拿老人问罪。”她直接点燃柴堆,一把火烧掉农院。
火烧农院?
这女子竟有如此魄力。
谢宴舟心中生疑,发现她走路一瘸一拐,忽然想起昏迷时听见那对老夫妻谈论,他的“夫人”拔箭止血,为采药伤了腿。
如此冷静、理智的女子突然出现,谢宴舟直觉不简单。
“你的腿如何?”他明知故问。
沈暮摇转身,额头已渗出一层密汗:“我如今行动不便,恐怕要劳烦公子背我一程了。”
背?他堂堂大京太子,岂能在一乡野女子面前弯腰?
谢宴舟严重映入一片火光:“你大可不必与孤……我同行。”
“虽然不知公子所犯何罪,但公子方才要挟我替你掩护,我已经暴露于人前,若被他们发现,便是死路一条。”
沈暮摇拎起裙摆,让他看清腿上被纱布包裹的伤,深吸一口气道:“公子气度不凡,想必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还请看在我昨日救你的份上,带我一同离开。”
谢宴舟径直前行,只留下冷漠的背影。
就知道这狗男人没良心。
沈暮摇冷笑勾唇,朝他背影扬声道:“公子所中之毒需七日方可完全解除,否则将蔓延心脉,不治而亡。”
谢宴舟止步。
两道身影朝着跟道路相反的方向离去。
待那群身着便服的官兵赶回,只看见残缺的农院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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