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出我的强壮,引来女人们一阵阵羡慕和男人们的一声声嫉妒。
一想到“艾滋病”三个字我就开始痛骂美国人。美国佬,真他妈的不是人,把这病带到世界上,让人类面临一场浩劫!一棵棵黑刺在我手下如同一个个倔强的美国鬼子,我狠狠地剁着,发泄着自己的满腹悲愤之情。
一锅羊肉“嘟嘟”地煮着,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不时有焦急的人掀起锅盖看看熟了没,引来一阵阵笑声:“饿死鬼转世啊?”
好山好水好风景,就是没遇个好天气。肉还没煮熟,雨先来了。
今天不知是谁先提议的野炊,看门也不算好日子。一阵又一阵风扑面而来,乌云翻滚着、汇集着,一阵阵雷鸣后,雨滴从天而降。大家一边骂着狗日的老天爷不长眼睛,一边急匆匆收拾东西,往帐篷里钻。我却扔下斧头,大叫着“好雨、好雨!好久没淋雨了,今天要痛快淋一下!”
“有本事你去洗个澡!”几个男的激将我,他们已经对我的一身肌肉嫉妒成河了。其实不用他们激将,我也想淋雨,真想让自己消失在这雨中。我脱掉长裤、背心,穿个大裤头义无反顾地走向雨中,让泼天的雨浇在我身上,浇到我心底。反正几家人都很熟悉,脱了也就脱了。老婆骂我神经病,别人说我是英雄气概。还有男的想学我,却被一阵雨柱打回了帐篷。
我独自奔跑在雨中,放声大哭,大声吼叫着,如同一只久困铁笼的狮子回到了它的草原。
“暴风雨啊,请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让我的躯壳来一次大净!暴风雨啊,请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让我的灵魂归于安宁!”我海燕般执著地飞舞着,张开双臂挑战着。又如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哭泣着,反复地乞求着。每个人都在倔强地活着,都在坦露着自己的快乐,心底的疼痛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这几天我的心情很抑郁,幸亏带着零乱的伤,便以喝醉了撒酒疯受了伤太丢人为名,默默把自己关起来,不时反省着。
我真的不能怪文娜。她没有错,她在不停地保护着我,而我却自己一步步走向魔鬼。我甚至不怪李炜,虽然当初迷jian文娜的药是他提供的,计策是他出的。但我不怪,一个人不想做的事,任何人强求都没用。凡事皆有因,有因必有果,因果相依,谁也无法逃脱。要怪只能怪自己?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耳边一次一次想起这句话。
算了,谁做孽都一样,该活的还得活下去,该死的伸腿就走了。我一脚踩空,滑倒在草坪上。我不想起来,干脆仰面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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