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止尽的夜色中
默默点起希望的灯
等待雨儿敲响夜窗
等待风儿送来黎明
没有什么是必然与绝对,也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放下。就连大彻大悟的观世音菩萨,也在如来佛祖面前说“弟子有一事不明!”更何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即便你把有些事情想通了,你的心依然纠结在其中。我在艾滋病中困惑、惶恐、悲哀了这么多日子,最后认为自己已经看开了、看淡了,能有一份平常心了。虽然有神秘道姑的吉言,但真正要去面临专项检测,但依旧难以平静。想着明天坐在医生面前,在他们异样的注视下,听着他们的嗦嗦叨叨的询问,看着美丽的护士小组一针下去,抽去一筒血,告知你一个最终的结果。该是去欢喜?还是该去忧郁?反正一切的一切,只有你自己去承担。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着和文娜认识以来发生的一点一滴,心里无法自抑地升起一种悲哀。我突然想起党风廉政教育时常用的六个字“自警、自省、自励”,想起陈毅老前辈说过的“莫伸手,伸手必被擒!”是啊,都怪我没有抵得住诱惑,耐得住寂寞,都怪我该不伸手时伸手了,在欲望的街头没有止住贪婪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无底的深渊。最终,我成了魔鬼的俘虏,在他的淫笑中惶恐地挣扎着,如同一个孤独的孩子。
原打算好好休息,没想到却彻底失眠。我好几次跑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默默地抽着烟,想象着明天检查的场面,想象着后来将会发生的许多事情。
第二天,我大清早起来,就对武组长说昨天把钱包丢在饭店了,早上要去找一下。武组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丢三拉四的,怪不得一晚上不睡觉。快去快回吧!”
我匆匆忙忙赶到宾馆,文娜已经穿戴整齐等我了。文娜提前联系过医生,一上班就做检查。由于我和文娜的关系,医生建议直接做酶联免疫法检测,一步到位,不需要再做什么筛选检查了。
预约的是市防疫中心性病检查科的一名主任,姓宁,四十多岁,说是严大夫的同学。一见面她就热情地伸出手,和我俩一一握手,说“你们时间观念很强啊!”给我做了登记后,一边安排做我抽血化验,一边和我聊天。她让我放轻松点,不要心理负担太重了。她说艾滋病也就是个病,只是一直列入性病范畴,让人们觉得得了艾滋病就肯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受到各类歧视,所以人们很惶恐。其实很多艾滋病感染者很无辜,很可怜,比如说那些母乳传染的孩子们,他们有错吗?比如那些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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