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走出屋门时,心底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文娜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她真的不会感染了艾滋病吧?”
我突然感觉背后冷簌簌的,欲想回去把一切问个清楚,可又非常惶恐: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该怎么办?那一夜,我的天!我可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与文娜疯狂了整整一个晚上啊!
对于艾滋病我没太多的研究,但也听闻了不少。这可是让人极度恐慌的、极度危险的性病,据说世界上无药可救,也是最令人耻辱的病。艾滋病大多在吸毒的、搞同性恋的、卖淫的混乱群体中传播着。性传播作为艾滋病最主要的传播方式,如果没有那种低级趣味一般不会得这种病的。我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文娜曾给我讲过她很多故事,我也从她的故事中仔细地判断过,丝毫找不到证据证明她是那种淫乱的女孩,她怎么会得上这种病呢?
待我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老婆早已睡了。我想尽力弥补一下这几天的相思之苦,她却郁闷地将我推开了,说是宫颈炎犯了,都是我不讲究卫生惹的祸。真是奇了怪了,这年头女的咋这样呢?自己出问题却往男人身上推?老婆说不怪你怪谁?每次爱爱前也不洗洗,也不管那玩意儿干净不干净,把我当成你的发泄工具了,你痛快了、舒服了,我倒霉了,你的细菌全跑到我身体里来了,让我活受罪!
我无语了,这话确实说得有道理。男人把朝天,时时不吃亏,这事上倒霉的大多是女的。我没去过妇科病房,但听别人说,那里什么稀奇古怪的病都有,但说穿了百分之八十都跟男人有关。
“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记得杨副所长的老婆有一次吃饭时喝了两杯,指着我们几个老爷们大骂。
她一姐们得了宫颈癌,那阵子正在化疗阶段,她心里很不舒服。当时我们正讨论男人辛苦还是女人辛苦这个问题。她喝高了,心情不好,骂得很难听: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把我们害苦了,我们让你们舒服,给你们生娃,然后你们提着裤子走了,把所有痛苦都留给我们。
我不好意思说什么,杨副所长还要争辩两句,说辛苦个啥?我们大老爷们每天累个半死,天天当驴作马的还不是为你们挣钱?
杨嫂不依不饶地说:就你挣钱啊?我的工资是白领的啊?我每天加班加点工作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回家还得带孩子,还得做饭,你呢,点根烟沙发上一躺,仿佛为家里做了多大贡献一样!
我无话可说,经济决定地位。在这男女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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