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换了套便装来到湟水桥头,看到文娜独自坐在桥栏杆上,盯着河水不停地呤唱着《没有情人的情人节》,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怎么了?丫头,有啥想不开的?”我上前拍拍她的肩头,关切地问。
几个月不见,文娜明显瘦了,一双大眼睛更大了,更清纯了,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让人止不住怜惜。
,笑了笑,笑里明显带着一丝苦楚。
“有什么心事给王哥说吧,就当我是你最衷心的倾听者!”我安慰地笑笑,坐在文娜身边栏杆上。好长时间没联系了,除了偶尔寂寞时会想到这个既刻薄又善良又有些神秘的小丫头外,说实话我对她真没什么感觉。
“活人真的好累!抽烟吗?”文娜长长叹了一口气,掏出一包“钻石”牌女士香烟来。
“什么时候抽上烟了?”我疑惑地看着文娜,记忆中她没有这个嗜好呀。我不抽女士烟,顺手点了根“黑兰州”,文娜便点了根细细的“钻石”。
“好多年前就抽了,但是没烟瘾,就是偶尔寂寞、烦恼时,点上一根,看烟圈缭绕着,一点点消失在空气里。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着自己慢慢被抽空了,再从空气里慢慢充实起来。”文娜悠悠地说着,眼睛盯着夜色中缓缓东流的河水。
“说说吧,怎么回事?”我吐个烟圈,随意地打量着四周。
快冬天了,夜风未起,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寒意,宽敞的桥面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辆鸣笛穿梭外,还有一对对或一群群来来往往的人。夜晚是属于年轻人的,属于恋人的。那些痴情男女们,为了证明爱情的伟大,不惜用自己的身躯与寒冷相抵抗,追求心灵的交融。他们相互拥抱着、热吻着,用彼此的体温来温暖对方,显得既温馨又浪漫,但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文娜是个直性子,没等我询问,开始嗦嗦叨叨诉说她的苦恼了。我还以为这丫头遇到男女情感纠纷了,结果竟是姐妹们的一些琐事。原来她和同住的那几个姐妹闹翻了,不为别的原因,就是她因为当了英雄,动不动“女侠”长、“侠女”短地挖苦她,气得她和小刘干了一架。两个人拨头掐脑正打得热闹,没想到小李上来拉偏架,于是她就和两个人干上了。幸亏小黄还算有脑子,及时把三个人劝住了。
那地方呆不下去了,只得搬出来,和一个交好的姐姐住一块。但没呆上一阵子,又呆不下去了。那姐姐姓陈,人挺好,也很宽容,比文娜大五六岁,短婚未育,跟文娜以前同在洗脚店工作过,受人欺负时文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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