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燕蓉一看更满意了。
那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也是个经常自己做饭的,但卫生收拾的她挑不出一点问题。
李亭妮不擅长做这些,家里总得有个人擅长啊。
可问题是住在这安全吗?
“门上是怎么回事?”毛燕蓉一出来使个眼色,家属指着门外道。
“哦,没事,有一群非要和党纪国法过不去的,经常上门泼油漆。前几天油漆涨价他们就来砸门。”
“人呢?”李东海立马追问。
“送进去了,估计得吃几年窝窝头,不过也能多学点缝纫技术。”覃文斌笑道。
“你不怕?”毛燕蓉怒道。
“怕他们干什么,那就是一群军功啊。抓一个不立功,抓十来个市局得给我记功,我一个农民,不从这些人头上找功劳我找谁去,领导又不会提拔我们农民。”覃文斌信誓旦旦。
李东海长叹一声,走吧。
跟这种刺儿头没法理论。
三个人下了楼一路走路往回走,走到半路,毛燕芸打来电话。
她家属急了。
家里来电话,让他们家孩子准备一下去跟一个认识的人家的孩子相亲。
“那就是个败类啊,吃喝嫖赌一身毛病,我们家孩子虽然刚分手,但也不缺乏人追求,为什么要跟这种人相亲?”家属大怒。
毛燕芸淡淡道:“你言听计从的那些人定的,有本事你跟他们争论好了。”
家属急匆匆赶紧走人。
毛燕蓉两口子冷笑不已。
哦,你们家孩子是人,我女儿就活该被拉去联姻不是?
“人不错,”走了一段,李东海道,“但这性格实在太暴烈了,动不动就跟人玩命。”
“要不然你让他怎么办呢,他也就只有玩命才能赶得上我们家里那些坏种了。”毛燕蓉一笑,“不说了,我们还得按照老头子老太太的意思办,但我女儿不会去跟他们指定的人联姻,什么时候等她当上了副省长,我看他们还怎么控制。”
“到时候有没有他们还是一回事呢,那这个秦文斌怎么办?不打压肯定不行,老头子要出面那就麻烦了。”李东海很厌恶地道,“越来越霸道,越来越不讲道理了,我看他们非要把两家带着走上歪路不可。”
“你我有什么办法,两个退休老头老太,上有老下有小,能把人家怎么办。”毛燕蓉耻笑。
可问题就出在他们是退休干部,而且是从军队退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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