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在厚重的檀木办公桌上。
咬牙切齿道,“厉枭,你跟安安的订婚宴被你贩卖鸦-片的丑闻生生破坏掉,让安安活成旁人嘴里的笑话,安安又被人强行掳走,四天四夜,到现在踪迹全无,你就是这样照顾安安的?”
一番指责,有理有据。
厉枭望着怒气冲冲的朱乾川,眉骨沉沉跳动,“安安是我的未婚妻,失踪了,我自会倾尽全力找寻。倒是朱少帅,记住你的身份,你没资格跑来我面前说三道四。”
朱乾川抬起阴郁的眸,“订婚第一天,你就弄丢了安安,你有何脸面跟我谈资格?”
“枉你贵为督军,手底下亲卫兵成千上万,却护不住安安,干脆换我来。”朱乾川冷然嗤笑。
厉枭脸色不变,眼底的不悦盘旋翻腾,越来越浓烈。
没有与朱乾川对杠,而是话题一转,反问道,“我与安安订婚那日,你在何处?”
“火葬场,处理乔曼的后事,毕竟夫妻一场。”朱乾川随口一答,话中却带了刺,“督军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他当初让交通部的下属们,找了具与乔曼身材差不多高高瘦瘦的女死囚,砍断两条膝盖,再安装义肢,就是为了今天厉枭问话的时候,自己能够顺畅地金蝉脱壳。
火葬场那里,他确实露了面。
明里暗里威胁了乔曼的两个弟弟乔松和乔柏,让他们咬死他全程都在现场。
在南城,他收集了大量乔曼与日国鬼子勾结的证据。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乔松和乔柏为了全家人不掉脑袋,选择了明哲保身。
人证物证他全部准备齐全,厉枭能奈他何?!
朱乾川内心得意,表面上却挤出急怒交加又担心傅安安人身安危的复杂表情。
“时间越久,对安安越不利,还望督军放下对我的成见,你我联手,一起找寻到安安。”
说完,也不等厉枭说什么,朱乾川扭头走掉了。
厉枭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神色深邃。
安安失踪,朱乾川担心她,对他输出一顿指责怒吼,乃人之常情。
又因为乔曼死了,他去参加乔曼的丧葬事宜,也很正常。
但就是两件特别正常的事,巧合到了一起,就显得,有那么一点蹊跷和古怪,多了刻意的成分。
厉枭点了根雪茄放进嘴里,狠狠吸了两口提神,若有所思。
这时,另一个副官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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