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明白的,与我心悦你无关。”
迎程程轻哼了一声:“管你为何会答应,我们已经和离了这是事实。”
单子寅凑到她耳边轻轻叹了口气:“牧儿很想你,我也是。”
“儿女情长回去再谈,”迎程程再次狠狠一夹马肚子,“眼下最要紧之事,是绝不能让那范良平得逞!”
单子寅离开的当天夜里,范良平就再次登了季府的门。
这次季春在,范良平张嘴就是一声“二弟”:“日后都是自家人,有何难处只管同姐夫开口便是。”
季春强行忍住才没直接爆粗口,他眼睛都瞪圆了:“范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范良平笑道:“范某鳏居多年,对令姐一见倾心,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朝后看了一眼,便立即有人抬着东西走了进来。
总共也没几个人,抬也没抬多少东西。
范良平腆着脸、眯着眼道:“都是一家人,何须分什么你我,加之范某为官清廉,也实在囊中羞涩,拿不出更多聘礼,相信你姐弟二人也不会计较。”
这人还真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
季春冷着脸拦在那几个人面前:“长姐已有婚约,范大人还是另觅良缘。”
范良平一下变了脸色:“秋姐儿何时订了婚约?本官为何不知?”
“此乃我季家小事而已,实在无须劳烦范大人,”季春冷冷道,“更何况眼下丰县灾情如此严重,长姐一心想着救人,无他闲心谈及婚事。”
“好一个季春,这是你同本官说话该有的语气?”
范良平果真小人,前后变脸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季春也没什么好脸色:“范大人身为一县父母官,如此灾情面前,既不开仓放粮,也不救治伤民,我季府做了,大人登门竟也不为嘉奖,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这下算是撕破了脸皮,范良平朝自己带来的人一挥手。
那几个人也不往里冲了,直接将抬着的东西原地放下。
“聘礼本官已经亲自送到了,”范良平冷笑了一声,“念在你季府还在收治伤民的份上,宽限你们三日!”
他背转身去,甩下一句狠话:“三日后,要么,季秋儿上花轿,要么,你季府满门下地狱!”
他嚣张到不顾还有这么多百姓也还在,就敢当面威胁他们。
季秋儿仍旧在忙,根本没停下手中的活儿。
季春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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