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流出,最后涂上消炎药膏就可以了,伤口不要碰水。”
细心、负责的店员边介绍,边拿笔在药盒子上用“1、2、3”等字样标注好使用的先后顺序。
褚霄结账出来,上车离开。
车窗外灯火阑珊,一切热闹都和他没有关系。
回京市,他从未想过。
京市,除了兄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相比于这里的繁华,他更喜欢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和湛蓝的天空。
那里开阔又干净,连呼吸都更加顺畅。
“嘀......”
酒店的房门打开,整个空间半明半暗,因为窗帘只拉了一半。
褚霄脱掉鞋子,站在玄关,扫视一圈。
门口柜子上,他的黑色包被拉开,红苕干只剩下一半。
这么馋嘴,不知道回家吃,非得他打飞的送过来!
阳台上飘着花兰晾在外面的衣物。
褚霄厚薄适中的唇勾起,倒是爱干净,还知道把衣服洗了。
沙发边,两只白色的帆布鞋东倒西歪。
沙发抱枕也不知所踪,应该是在这里看电视东挪西摆。
爱干净,但破坏力极强。
客厅里,处处都是她活动过的痕迹。
回来一路的空寂,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褚霄上扬的唇角,勾着浓浓笑意。
另一半空间不甚清明,好在他视力极佳,提着药袋子进了房间。
床上的人,呈一个大字,裹着薄被,霸占一整张床,呼噜声还不小。
看来今天打工确实是累了。
褚霄在床边盘腿坐下,轻手轻脚拉过她的手,开始处理她掌心的水泡。
好在没有明显伤口,消毒液喷上去,只有凉凉的感觉,嫩滑的小手瑟缩一下,便未再有动作。
床上的人鼾声四起,睡得香。
褚霄手脚麻利,几分钟就把她手掌上的水泡处理好了。
收拾好一切,他带着一身酒气,回客厅沙发上躺下睡觉。
夜静悄悄,月光洒下,褚霄伴着花兰时有时无的鼾声入睡。
次日凌晨,褚霄按着生物钟醒来。
夏天本就爱出汗,还有酒味,他受的了,花兰也会受不了的。
在玄关柜子上的黑色包里没有翻到他想穿的衣服,才突然想起被花兰穿去了。
他只能随手拿一套衣服,去卫生间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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