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偷偷跑出来的,是私奔吧?”
契佩瑶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
纪青梧微微一怔,目光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手腕微动,示意四海稍安勿动。
契佩瑶自信地笑了笑,回到榻上靠着,懒洋洋地说道:“我别的不行,但看人一向很准。”
纪青梧道:“夫人好眼力。”
契佩瑶猜对了一半——他们确实是偷跑出来的,但关系却并非她所想的那样。
纪青梧道:“我和小郎君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想去陇洲投靠亲戚。”
四海没了面具遮掩,听到“私奔”二字,又听纪青梧称自己为“小郎君”,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言语。
落在契佩瑶眼中,这就是铁证。
她轻轻拍了拍隆起的肚子,语气温和。
“其实你也不必瞒我,我也是女人,明白的。我不会为难你们。”
她继续说道:“只要你答应留下,我可以给他在寨子里安排点活儿,绝不会让他受欺负。”
纪青梧摇头道:“可是我们与陇洲的亲戚说好了,如果他们没等到我,会来找我们的。”
契佩瑶想翘个二郎腿,但还是因为过大的肚子不得不放弃。
她拍了下鼓溜溜的肚皮,抬眼笑着问:“你是说,你家的亲戚会来黑风寨来找你?”
纪青梧点点头。
耽搁的越久,难保不被暗卫们发现她的踪迹。
契佩瑶眯起眼睛,道:“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咱们寨子可不是普通的匪窝,这趟劫的是公主府的车队,但现在也没人敢过来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纪青梧眸光定在她身上。
“是为什么?”
她早就知道这匪窝不同寻常。
因为在劫马车之时,胡烈身边的匪寇们,握刀和拿弓箭的姿势,都是右手,且角度和拿起的高度都差不多。
这是在军营训练有素的士兵才能达到的效果,而不是普通贼寇可以做到。
在北境附近出现这样一伙人,很难不让人怀疑这是西缙设下的陷阱。
将西缙的兵士佯装成匪寇,届时打个里应外合,蚕食北黎的兵力
契佩瑶发觉自己说漏嘴了,搪塞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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