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出,荷包里根本不是银两,这个重量,分明是更贵重的金瓜子。
翁主很上道,而且一向大方,黄内侍也愿意提点。
“翁主,这救命之恩的话,您可别再说了,也别对外宣扬,如今您已是翁主,皇家对您,不薄,您要是总拿救命之恩说事,容易引来祸端,娘娘说那是恩情,才是恩情,娘娘不说,您不就成了挟恩图报,挟持皇家的人,哪有好下场的。”
卫婵咬牙,她从未挟恩图报过,更从不主动提起,这一次,为了打探消息,是头一回将此事摆在明面。
黄内侍这么说,就是娘娘的意思。
这就是天家,如此无情无义,便是要杀你,还要你跪下,叩谢皇恩呢。
“翁主,您回去吧,此事是陛下的意思,陛下虽主意未定,可您若如此逼迫,怕是陛下震怒,真会不饶世子,那就更难办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求您透露一二,我绝不相信,是后党余孽迷惑了陛下。”
她又掏出一包金瓜子。
黄内侍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翁主,可还记得那妖道?”
“跟废后勾结在一起的那个?”卫婵一惊。
黄内侍声音更低:“近日陛下身子不好,连房事都不能行了,也不知那妖道做了什么,竟让陛下也听信了他,还有娘娘……”
说到这,他急忙闭了嘴:“我言尽于此,若是再说,我小命不保,如今宫内形势也不明,翁主,咱家提醒你一句,能抽身还是早日抽身的好,世子为你寻了徐家做靠山,也是用心良苦的。”
他说完,匆匆离去。
那个妖道,卫婵只是略略听过,听说能预知未来,被废后深信不疑,而宫变那日,此人金蝉脱壳,跟陆明月一起消失了。
陛下为何会跟妖道掺和在一起,性情大变,是因为被蛊惑?
可是,这跟谢怀则下狱又有什么关系?
卫婵越想心中越是不安,她现在,必须立刻见到谢怀则,很多事他从未对她说过,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可到了这个节骨眼,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挣扎着起身,却因为膝盖刺骨的疼,差点摔下去,翕砚扶着她,叫了一声翁主。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翕砚害怕极了。
世子有本事,就是他们最大的倚仗,她一个家生奴婢,这辈子也没想到过,居然连世子这棵大树,还有能倒的一天。
“做我们能做的,别担心,世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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