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祁烈了。
祁烈此行,似乎还有一個目的。
替掌律见一位老朋友?
“金鳌峰那位祁师叔……可不听我的指令。”
谢玄衣笑了笑,回应道:“不过,如果历尘老老实实离去,他应该也会随之一同离去。”
“这都不是正事儿。”
钧山捏着茶盏,皱眉问道:“你昨夜答应过我,要去找妙真打架的……怎么一点也没动静呢?”
他虽然在处理道门的琐事,但却一直在关注着谢真。
陈府大门紧闭。
没过多久,谢真离开了陈府,但却并没有去往大普渡寺,甚至没有离开皇城,而是找了个闲暇茶馆,喝茶听曲……听到这消息钧山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连忙动身来茶馆见谢真一面。
谢玄衣就猜到,钧山会来此相见。
“前辈未免太心急了些。”
谢玄衣淡淡道:“想阻止妙真造势,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就能办到的小事。更何况,我答应前辈的可不是打架。”
“……”
钧山无奈道:“你小子怎么也喜欢卖关子?”
谢玄衣指了指茶楼外的街巷,那里的交谈声音清晰入耳。
“今日梵音寺使团使者与武宗修士对弈十场,各自取胜五场!”
“明日两宗的最后一场压轴之战,乃是武宗大师兄与佛子妙真的对决……也不知道这两位打起来会是什么结果?”
“武岳恐怕凶多吉少啊,据说梵音寺佛子在南疆杖杀了阴山尊者,如果消息属实,这家伙已经不是洞天境能够对付的对手了。”
“不过听说武岳自北狩一战,也顺利参悟出了神胎,或许也有取胜之机。”
“难……难……”
这番嘈杂言谈,让钧山眉头紧锁。
武宗和梵音寺都修行炼体之道,自从西渡约定成俗之后,两宗比试,近年来便也成了一个习惯。
只不过这一次……武宗年轻一辈的大师兄要和梵音寺佛子交战,结局注定黯淡。
“梵音寺使团这次开坛讲道,可谓是准备齐全。”
谢玄衣缓缓说道:“既有金刚降魔,还有菩萨辩经,这支使团内部,应当尽是梵音寺的年轻天才,今日这场‘开坛讲道’无论如何都注定成功。大褚皇城有无数人都在关注着今日这场讲道,对应的,梵音寺的那些僧人,也很看重今日,想来他们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紧急状况的措施。既然如此,我们何必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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