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孟问道。
“当时他的脸色很难看,去的人想要侧面打听一下了,他甩袖子就走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莫要与朝廷作对’。”奴仆又说。
又过了一会儿,涂孟的手又开始慢慢擦拭牌位。
“阿郎,长史府那边我们再试试?多给他一些银两?”奴仆试探着说。
“暂时不用了,容我想想再做决定。你先下去吧!”涂孟轻声说。
一万两白银和上好的蓝田玉李元婴都不收,长史府又是这种态度,事情恐怕不是钱能解决的。涂孟有些头疼。
“是。”奴仆轻轻推出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那个奴仆又来到祠堂,看到涂孟正在上香,就没说话,直到上完香他才说:“阿郎,胡商卡夫来了。”
“不见。”涂孟嘶哑着嗓子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火气。
“阿郎,他带来了一幅画,让你务必看看,说事关大娘子。”奴仆小心翼翼地说。
“拿来。”涂孟闻言猛地转过身来。
乍看到涂孟正面奴仆吓得一哆嗦,这个时候的他面色苍白,两眼布满血丝,一夜之间两鬓的头发有些花白。显然他一夜并不好过,奴仆赶紧将手中的一卷纸递了过去。
涂孟打开看了一眼,先是一愣,紧接着是暴跳如雷,抬手将画撕得粉碎,怒吼道:“那个该死的卡夫在哪里?”
“在前院。”奴仆颤声说道。
涂孟从牌位前拿起一把供奉的宝剑杀气腾腾地直奔前院而去.
涂孟来到前院客厅气冲冲将宝剑拍在桌子上,声嘶力竭地吼道:“该死的卡夫,你什么意思?”
卡夫正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突见涂孟拎着宝剑出现了他也是吓了一跳,转念就想通了,重新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重新端起茶碗,吹吹水皮上的茶叶,喝了一口才说话:“涂族长这是干什么?你们大唐人有句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难道涂族长就是这样对待上门的客人的?”
“恶客不请自来,自当是棍棒相加;高朋驾临,我们必然盛情款待。我们的老祖宗就是这样在洪州城打下基业的,我觉得你卡夫是恶客。”涂孟气哼哼地说,。
按照在祠堂时的想法,到了前院手起剑落砍了卡夫,一路走来冷静不少,才没一见面就拔剑相向,改成拍剑。
“哈哈哈,我亲爱的涂族长,我是上门来帮助你的,怎么是恶客呢!”卡夫大笑,看得出这一夜涂孟并不好过。
涂孟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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