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来自立门户,江梦舟却并非如此,她应该不能前去打擂。”
盛平一时犯了难,“进太学之女子还有,但缺了些胆量或是高门中的熏陶。”
进太学的女子中,世家的极少,一个家族做任何一步,都是要经过家主抉择。
而世家女子的利用价值甚高,世家联姻自来便是十分有效的手段。
她今日来,也是想看看盼汣姐的态度,盼汣姐能去论辩那是最好的。
可她感觉到,盼汣姐是真不想现于人前,就想低调着。
叶盼汣写好了,放下笔,“殿下何不自己去论辩,让筠心去文,殿下每日早朝舌辩群臣,最能赢下。”
苏阎也点了头,“论辩这场,必定会派朝中大臣上台打擂,殿下确实最合适。”
盛平眼睛亮了亮,“如此甚好,苏大哥,先说好,你绝不能去打擂。”
苏大哥一人,文武论辩,便就全能赢下,她这边肯定是打不过的。
“殿下过虑了,我现在动都动不了,是告病之人。”苏阎说得很自然。
叶盼汣瞥他一眼,这人真是将病都能利用起来。
她拿起两张纸,递给盛平,“殿下,我将王家官位列举出来,要格外重视的位置画了圈。”
苏阎凑上前,快速地先看了一遍。
盛平接过,盼汣姐所圈之位比筠心少了一个,便是东南军禀假撰史一职,她便当即指着这官位问道,“盼汣姐不觉得此职重要?可作为钉子,查探东南驻军动向。”
叶盼汣笑笑,“若是殿下的人担任此职,东南驻军动向便更难得知,将在外,最是不喜此举,用人不疑。”
东南驻军一直被宁宣牢牢握在手里,镇住了扬州王家没有招兵买马积蓄实力等行为。
便是用人不疑,王家能插个人进去做这禀假撰史,已是费劲了功夫,却收效甚微,不若做个顺水人情,更能收买人心。
朝廷纷争便是体现在大小官位上,身处朝廷便绝不会有绝对的独狼,关系错综复杂。
位高者便格外重视当如何取舍。
苏阎赞道,“确实如盼汣所说,东南驻军赵大将军军功累累,练兵极佳,对待如此能人将士,信任是极为要紧的。”
他曾见过赵大将军,浑身正气,心中紧守着忠义,是个极好的人。
盛平皱眉思索片刻,“好。”
她越发明白父皇的英明之处,用人方面,她要学的路还很长。
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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