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璟瑢这才露出笑意,“好,我等你。”
太子来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
原本请了一日休沐的谢燕陌又拿上佩刀,准备去军中转一转。
谁知还没出府门,谢府就出事了。
谢衡和谢老夫人望着桌上的信和锦盒愁眉不展。
林氏站在一旁,一边低低哭泣,一边拿帕子擦拭眼泪。
谢燕陌到的时候,陆玥菱也刚好闻声而来。
“外祖父,外祖母,这是出了何事?”
谢燕陌则是直接抓起了桌上的信看了起来,看到最后,他的表情与谢衡如出一辙,皆是愁眉紧锁。
陆玥菱上前,动手掀开了锦盒。
谢衡连忙喊:“别开那盒子!”
可为时已晚,陆玥菱已经打开,并且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根人的手指!
且刚切下来不久,锦盒下面的布都被血液浸透了。
“这是......”
谢燕陌手中的信被攥成一团,沉声道:“是燕邵的手指。”
他转头看向林氏,问:“他昨夜又是一夜未归吗?”
林氏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昨日晚膳后,二爷就拿了一袋钱出去了,我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直到方才,有人送了这封信和他一截手指来,大哥,爹娘,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谢老夫人站起来:“别哭了,这事哭也没用,老二这性子,我就知道他迟早会闯出大祸来!”
话音刚落,谢老夫人忽然向后栽去。
陆玥菱离得最近,见状连忙扶了一把:“外祖母!”
谢衡也连忙过来扶着谢老夫人坐下,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念叨:“你这心悸的毛病又犯了是吧?叫你别急叫你别急,燕邵这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犯不着为他着急!快去拿药!”
外面的丫鬟听到谢衡的吼声,立马跑回去取药。
外祖母心悸的毛病,是因为她才落下的。
陆玥菱内心焦急:“大舅舅,那信里到底说了什么?二舅舅究竟闯了什么祸?竟让人截了一根手指送来,未免太不把谢家军放在眼里了!”
谢燕陌深吸一口,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跟人赌钱赌输了,欠了对方五百万两。”
“五百万两!”陆玥菱忍不住惊呼,别说谢府,就是把尚书府加起来也凑不齐五百万两。
谢燕陌重重叹息一声,又加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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