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尤芜已经捏紧了拳头,可看到他的腹肌,她没了抵抗力,小手划过腹肌的那一刻,薄宴臣就像是脱困的野兽,一发不可收拾。
月光下,木屋中,两人紧紧缠绕,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两人满足的声音交缠着。
隔壁,祈瑾年的呼噜声似乎更响了!
缠绵许久,两人都心满意足。
薄宴臣搂着尤芜休息,“老婆,我就知道你还是需要我的,老婆,帮我留下来好不好,我每天都来喂饱你!”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这个罪恶之源诱惑她,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薄宴臣,你对我的诱惑力是很大,但这里可是老君山,我师父们都还在呢,你……你赶紧回隔壁去,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尤芜一脚把薄宴臣踢下了床,薄宴臣那叫一个委屈呀。
“老婆,你吃完就丢的习惯可不太好,把我踢坏了,看你下次只能看不能吃得多难受!”
尤芜笑了笑,她捏紧拳头警告,“还不走吗?”
“走走走,我马上就去承受强烈的呼噜来惩罚自己!”
薄宴臣悄咪咪地回去,悄咪咪地躺到祈瑾年身边,心里美得很,刚刚又做了剧烈运动这会儿是真的困了,再响的呼噜声都拦不住他的睡意。
清晨,鸟叫声此起彼伏,外面已经有师兄师姐们的声音,尤芜却一动不想动。
薄宴臣那家伙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把她给折腾的。
只是看到自己这张床上的污渍,她蹙起了眉。
赶紧起来把床单给洗了,免得回头叫师兄师姐们发现什么。
这还没收拾好,师姐已经过来喊她去晨跑,“小师妹,你好了没,出发啦!”
“好,马上过来!”
原本一直跑在前面的尤芜今天有些掉队,她腰疼,臀酸,腿酸痛,跨不开……
昨夜拍到尤芜与薄宴臣亲密照的师兄故意跑到最后,不怀好意地问尤芜。
“小师妹,你和那个薄宴臣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我昨晚可是有拍到你们的照片哟!”
尤芜脸色煞白,昨晚,这位师兄的木屋是挨着她的木屋的,该不会是通过窗户看到了什么吧,天呐,要是让师父们知道她昨夜做了这种事情……
“小师妹这是害羞了?都是成年人,小师妹那么做我懂得。”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事了,我可什么事都没做!”
尤芜可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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