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的白术会将事情想得这么周全,等她回过神來的时候,赞叹的话便已经出口了。
“师姐,红线真是服了您了。”
“何须赞叹我,你若勾勾手指头,侯仲那厮便就真的会回來了。我可做不到。”
白术意有所指,红线了然一笑,并沒说些什么。突然,她回过头來,发现良清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便想自己是不是在这里打扰了大师兄和小师姐之间的密谈。
于是她向白术告退之后,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白术看着她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又重新开口。
“你把红线都吓跑了。”
这句话,分明是在抱怨良清的冷面与寡言少语。良清自知刚才那副模样就是为了让红线识趣离开,当然不会有什么辩驳之言。以他的个性,平日里就算有理都会礼让女子三分,更何况是自己沒理的时候。
“哼,说吧,又要说教些什么呢。”
白术虽然满口的不服气,却并沒有真的动怒。看样子刚闭关出來的她,心情真得很好。
良清上前,一个闪身便站到了她的身边。
“……师妹,赫那拉毅康真正舀到了梦迴了。”
“嗯,我知道。红线都和我说了。”
白术玩着手上的流苏,一幅运筹帷幄的模样。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白术笑着看向良清,见着他一脸严肃地对着自己,笑声更烈。
“你既然如此恨赫那拉毅康,为什么还如此煞费苦心,重铸梦迴给他?”
“这个问題,我似乎是在不久之前答过你的。记得沒错,我是对你说,因为我要赫那拉毅康树敌,我要他被弘翊嫉妒,我更要他被雍正怀疑而畏惧。如果这还不算是恨,还不算是要他生不如死,又是什么?”
白术妙语连珠,良清无法,只得沉默以对。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师妹不认清自己心里真正所想,而备感苦恼。
“你若要他死,就不会真的传授弱水剑法给他。”
“……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了,再说了,不过是一半,又能顶什么事。退一万步说,我才是弱水剑的主人。舀着其他剑來耍弱水剑法?不过是比他人花哨点罢了。”
白术嘻嘻一笑,非常耐心地回答良清的问題,却不知道到底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当然是不得已而为之,可你也可以故意弄一套假剑法。让他走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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