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家最近有没有其他人出入,尤其是今天中午。”
老村支书家今天这顿中饭,已经一共吃了两回,之前是吃到一半,然后就因为殷老汉这中风的事情给搅和了。
闹的沸沸扬扬。
好不容易把事情给处理了,人也送去了医院,又一再叮嘱村民们,没事别瞎传。
可是回到家,还没拔两口饭,老村支书这时总算琢磨出不对劲了。
他努力回忆起刚才自己这小侄媳妇,面临丈夫中风,人事不醒时的所作所为。
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回忆,对方都有点在表演的痕迹。
因为本来这事可以低调处理的,自己这本族侄儿子殷木匠可不是普通的村民,本身就是村里的前首富,有自己的家具厂,光车就有两辆,一辆桑塔纳小轿车,一辆解放牌大货车。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依照正常的逻辑,按理来说,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与其慌慌张张的出门去找村民们帮忙,闹得沸沸扬扬,把家丑出尽,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其实只需要去家具厂随便找几个木匠学徒,然后叫上司机,便足以将已经人事不醒殷木匠抬到车上去,然后送去医院抢救治疗。
“老头子,你要这样说,我也总觉得不对劲,这殷老实的新媳妇,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蠢笨的人,连我这种不识得几个字的老婆子都明白的道理,她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姑娘,没有理由不明白才对,这里面也确实有古怪,是应该好好查一查。”
殷壮壮他娘也接过了话茬子。
顺势眼一瞪对面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殷壮壮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吃这么多,也没见你长肉,还是瘦的像根爬杆,你跟你爹好好学,这回要是能帮到你的那老同学,真要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被扒出来,那你爹这提前预知,你提前通风报信,可就是首功,你那老同学不是一个忘本的人,你只需要稍稍提一提,让他带带你,随便干点啥买卖,不比你现在守着一家录像厅强?”
干录像厅是挣钱,也没说不挣钱,但是要看与谁相比。
与上槐村的普通村民们相比,那自然是富足有余。
一年挣个万把来块很轻松。
但与那些投资建厂的村民们相比,人家可能一个月,甚至只需一单买卖,就能赚它个万把来块钱出来。
何况,这里面,还有陆阳玉珠在前,好似一座珠穆朗玛峰一样,耸立在所有上槐村人的面前。
这也就好比,大家都是穷人时,大家都相安无事,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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