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戏弄的时候,他有没有带你去天福楼?”青瓜道人又问道。
“也没有了。”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那你还说好?”青瓜道人再问道。
许顺答道:“但是师父带我走过万里路途,用他的一言一行来教导我,告诉我什么是修行。”
青瓜道人顿了一下,说道:“这就是他的方式?也行吧!”
“莫非师祖曾经带师父去过湘竹楼、天福楼?”许顺忽然八卦的问道。
师父带徒弟去湘竹楼嫖,这……好抽象啊!
“那可不!”青瓜道人说道:“我几个徒儿之中,就属蓝髯那厮最为苦闷!”
“整天不是修行,就是看着书,一脸死人脸!搞得我好像欠他钱一样。”
“我让他别那么倔,跟着其他师兄弟一起玩,他不愿意,老是被排挤。”
“我就想着带他耍耍,开心开心!”
“结果到了湘竹楼,他跟两个女修面对面坐了一夜,一句话不说。到了天福楼,也只是吃了一碗炒饭。”
“十分没有趣啊!”青瓜道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跟我一点都不像呐!”
他的语气,颇像一个老父亲带着自己儿子去玩,只是玩的都不是儿子喜欢的。
“……”
许顺也是无语。
难怪蓝道人总是称呼青瓜道人老匹夫……
不称呼老匹夫就奇了怪了。
这对师徒啊!
“师祖,那几位师叔呢?”许顺问道。
青瓜道人不止蓝髯一位徒弟。
叹了一口气,青瓜道人说道:“都死了,可怜我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本以为最先送走的蓝髯那厮,结果蓝髯那厮居然修为有成。”
“世事难料啊!”
许顺忍不住为自家师父说几句好话,说道:“我听师父说过,他自踏入修行就天赋异禀……”
“他异禀个锤子!”青瓜道人拿着手里的瓦刀,开始往墙上打灰,说道:“几个不成器的徒弟之中,就他修行最慢。”
原本坑坑洼洼的墙面,被他瓦刀带着白灰色的泥一刷,就变得洁白如玉了。
原来修仙界都是这样刷墙的。
“师祖我也帮你!”许顺看得有趣,就拿起来瓦刀和泥篓子,兴致勃勃的干了起来。
他转移了话题,再聊下去了蓝道人的老底都被青瓜道人都抖出来了。
他们师徒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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