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俩孩子饿的可怜,要银子也是给你们吃了花了。”
两个孩子见母亲挨打,一时哭了起来。闫二郎看着妻子挨打,虽是急得跺脚,却不敢上前。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闫二娘子,她侧着身子,朝闫衡大喊:“大哥,是她贪心不足,都是她做的,和我们没关系,那给昭儿的断亲书也是她亲手写的。”
闫衡听到“断亲书”三个字,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跨步上前,一把拽起闫母。
“断亲书?你凭什么给我的儿子写断亲书?”
闫母吓得脸色发白,连声叫疼,见他没反应,又哭道:“我的儿啊!亲娘只有一个,那儿子没了还能再生。”
“况且,你又不是只他一个儿子,刘家的大孙子,还有那跑了的崔盈盈,算着日子也快生了。都是你的种,养不养在身边,又有什么关系?”
闫衡闻言,怒极反笑,他猛地一用力,将闫母狠狠甩到一旁。闫母如断线的风筝,踉跄几步,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她疼得眼泪直掉,却仍不住地拍着大腿,哭喊道:“你怎能如此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娘啊!”
“亲娘?呵!”
闫衡冷笑一声,眼神如寒冰般刺骨。
“你给我听清楚,与儿子相比,你这个亲娘有没有都无所谓。”
“念在你生了我,我可以让你留在府里,不过,你得有自知之明,别想着倚老卖老,否则,就把你送回平洲。”
闫衡的话音刚落,闫母就打了个寒颤,好不容易过上这样富贵的日子,她可不愿意回平洲去。
“大郎,娘以后都听你的,你可不能送娘走啊!”
闫衡见她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挑眉冷哼一声,多看她一眼都嫌弃,转身走了。
闫母看着儿子的背影,脸上闪过不满之色,随即又抬手将发间的几根金簪扶正。
闫二娘子见状,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三分讥讽四分戏谑。又想起西边厢房的沈小姐,身姿曼妙,肤如凝脂,清丽的好似画中的仙子。
尤其是昨日,她在园中抚琴,琴音动人,自己从没听过那般美妙的琴声。
这沈小姐的风姿,确在周云若之上,难怪大哥会心动。
往后要想安安稳稳地在府里生活,需得和她处好关系才行。
——
武安侯府
周云若听完小厮的汇报,沉着脸坐在宽椅上,想到刚才闫昭见到自己一句没提他父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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