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见薛强醉意正浓,陈孝志开始正式进入主题了。
“强子,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薛强搂着陈孝志肩膀,吐着酒气说:“求?咱们之间的关系,还用求?说。”
陈孝志先给他倒好酒,试探着问:“强子,亮哥不是有个账本嘛,那里面记的事可见不得光,我也是为你考虑,现在他被抓了,要是把账本再供出去,你也要收牵连进去的,我的意思,账本你不能留,赶紧烧了。”
薛强虽然醉了,但脑子还在,“那不能烧,里面还不少欠条,烧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孝志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可以把欠条留下,账本烧了。”
为了唬住他,陈孝志继续施压,“亮哥都三进宫了,这次对他的打击力度一定大,你想,他为了立功赎罪,你说会不会把你供出去,你这账本一交,算是把事彻底都坐实在你身上了。”
薛强酒劲上头,人晕晕乎乎的,觉得陈孝志说得也有道理。
正琢磨着,陈孝志举起酒杯,跟他碰下,“强子你可想好了,亮哥已经被警察押着往回来了,出不了明天中午人就能到金西,你要想销毁证据时间可不多了。我没别的意思,念着以前你对我不错,我才好心提醒。
至于你要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
薛强沉默不语,“……亮哥这次还能出来不?”
陈孝志别有深意地说:“出来倒是能,他也没犯什么死罪,但这次肯定蹲的时间不能短了,出来也得五六十了。
但你不一样,你才二十六七,还没结婚呢,愿意因为他的事把自己搭进去?以后不娶媳妇了?你要真进去,别说结婚,连对象都难找,你爸妈那么大岁数,他们谁照顾?这些你都得想想。”
薛强心思活泛起来,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喃喃道:
“不行,我得把账本烧了。”
陈孝志说:“切记,万一警察找到你,不管问你什么,咬死你只是帮他干灵活的,其他的一概不能说。”
薛强重重点头,“你说得对,说得越多,罪越大。”
陈孝志在前台结账,叫代驾送两人去了薛强的住处。
他搀扶人上楼,薛强把藏在厨房烟机柜上的账本拿出来,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将账本摊开,厚厚的十多本账,里面夹着单页纸,都是手写的欠条。
陈孝志站在旁边,看他一页页翻着,心里急得火烧火燎。
里面有一本账,专门记着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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