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不信邪,又磕了个大的。
地砖都裂开了。
燕度依旧安然无恙。
弯弯抿紧唇,站了起来,眼神阴沉。
太钺阴阳怪气:“你爹让你起来了吗?真是不懂规矩,茶可还没敬呢。”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弯弯声音忽然变弱,她盯着太钺,眸光阴晴不定,“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等等,她肯定见过这把大贱剑!
弯弯看着燕度手下的剑匣,看到上面的花纹后,一个答案涌上脑海,在她脱口而出的瞬间,三七的影子将她裹住。
黑影如重茧缠绕住她,黑影的末端化为锁链,落入三七手中。
三七将锁链丢给小王:“找个旱厕,把她吊在厕坑上。”
小王兴奋的很:“我这就去!”
太钺也兴致勃勃,捏着鼻子:“一起一起,我旁观。”
被三七影子困住的弯弯的神情宛如天崩地裂,望着三七的眼神仿佛再说:阿娘你不爱我了吗?阿娘你再爱我一次呜呜呜!
然而娘心似铁。
弯弯越发恨上了燕度,果然,每一个破碎的家庭都少不了野男人从中作梗!
把‘便宜女儿’送走,屋内就剩三七和燕度。
三七:“需要我解释吗?”
“不需要。”燕度走到她身前,附身靠近,长臂穿过她身侧,撑住她身后拔步床的床围,将她困在自己的方寸间,吻上她的唇,撬开唇齿,声音细碎在交缠的吻中:“但需要补偿……”
三七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缓过神时,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衣襟凌乱,肩头与锁骨早已暴露在外,颈间空空的,竟是肚兜的系带又被他咬开了。
“燕度!”三七嗔他,“你就不能放过它嘛。”肚兜和他有仇啊!
燕度抬眸深深看她,“我在吃醋,你没发现?”
三七抿了抿唇:“众所周知,人是生不出刀的,鬼也不行。”
“你便是真能生出来,我也不会因为个孩子与你吃醋,”燕度手抚过她的锁骨,勾起系带。
没有系带的束缚,肚兜本就摇摇欲坠。
三七莫名紧张了起来。
男人身上的气息很危险,像是要择人而噬的兽。
往日里被隐藏着的压迫与侵略性在这一刻撕开了束缚和伪装,悉数朝她压来。
她感觉到了他覆来的大掌,蛮横而不讲理的裹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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