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祖国的风景什么的。”
“结果,外面的风景简直就是千篇一律嘛,不是房子就是农田,要么就是山和隧道。”
“我觉得还行吧。”见曾佳能没了玩牌的兴致,白杨也放下手中的牌:“坐火车嘛,不就这个滋味,咱们是卧铺还好,累了能稍微躺一下,如果是硬座,那可就难受了,那靠背直得跟九十度没啥区别,根本没法靠着睡。”
“最惨的应该是站票的。”陈晨搭话道:“我刚才去上厕所,看到车厢间隔那些站票的乘客,连个蹲着的地方都找不到,挤满了,真不知道他们晚上怎么办。”
“会躺一地。”白杨道:“人是适应能力很强的生物,等晚上你去硬座车厢看一眼就知道,不仅是过道和车厢间隔,连椅子下面都会有人躺着睡觉哦,还有洗漱台。”
白杨是经历过春运的,早年甚至躺过车厢间隔,自然能够懂那种感觉。
“真辛苦啊.”曾佳能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长大也不是件什么好事了。”
但很快又开怀起来:“饿了,吃东西吧!”
车厢里早就已经遍布了泡面的气味,众所周知,泡面这玩意平时自己吃特嫌弃,但是闻到别人吃那是真馋人啊。
将吴博准备的熟食分了分,顺便在陈晨那儿蹭了两口泡面,四人填饱肚子,又陷入了无聊之中。
椿欲晚是个有静气的人,只要有书看,在哪都能呆得住,陈晨似乎也能自娱自乐,只有白杨和曾佳能大眼瞪小眼。
“要不.继续玩刚才那个无聊的纸牌游戏?”曾佳能提议。
“你也知道无聊啊”
白杨拿出扑克:“来!”
一番酣战到晚上,椿欲晚打了个哈欠:“我先睡。”
“嗯。”白杨提醒:“别直接睡枕头上,拿件衣服垫一下。”
“你还挺细心。”曾佳能调侃。
“出门在外的,该注意还是得注意点。”白杨笑道:“被褥这些也就算了,枕头毕竟是会与口鼻接触的东西。”
这么说着,看了一眼爬上中铺的椿欲晚。
对方刚躺下,乌黑的秀发洒落,精致古典的五官和周围简陋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长成这样的女孩,实在让人有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环境中,而是应该衣着精致,坐飞机头等舱的感觉。
当然,这也是事实,就好像你很难在火车上看到什么大美女,毕竟在社会上,美本身就是一种稀缺资源,很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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