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是我们南祁赤羽军的人。至于后续的事情,我恐怕不便透露更多。”
夏侯纾说话含糊其辞,真假难辨,赫连肃泰竟然真的相信了大半。尤其是当她提到持有匕首的人与南祁赤羽军有关系时,他立刻联想到折炎刚才对那个男人可能出身于军营的推断。这下,他几乎完全相信了。然而,一提到赤羽军,他不禁又回想起巴塔之前告诉他的话,于是问道:“所以,你之前费尽心思去打听溟丘峡谷的事情,也是跟赤羽军有关吗?”
夏侯纾愣了愣,没料到赫连肃泰竟然聪慧敏锐至斯,仅仅听到她提到赤羽军,赫连肃泰就能够把她之前打探溟丘峡谷的事情联系起来。能够登上皇帝宝座的人,果然都有非凡的智慧和实力,不能轻易低估。
“是又如何?”夏侯纾并不急着否认,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南祁人。虽然命运弄人,让我不幸流落到了你们北原,不得不暂时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行事,可我的骨子里始终流淌着南祁的血液,时刻挂念着南祁的疆土与百姓。不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更关心南祁的福祉。”
赫连肃泰敬佩她的坦荡,微笑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孤能理解。”
夏侯纾眉头微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她怎么觉得听着怪怪的呢?
赫连肃泰全然未觉自己成语用得驴唇不对马嘴,逐渐收起了调侃的笑容,又问道:“方才那人,是你之前认识的人吗?”
夏侯纾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是。我与此人素未谋面,且观其形貌,与我往日所识之人皆不相同。”
赫连肃泰沉默了片刻,然后认真地问道:“或许是因为你们多年未见,你的记忆有些模糊,或者他变化很大,让你觉得陌生?”
夏侯纾觉得莫名其妙,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若说我记忆出现了偏差还能解释得过去,可你说他长变了,难道他是妖怪吗?还会变脸?”
赫连肃泰听了之后,放声大笑,方才的谨慎和怀疑瞬间烟消云散。他接着说道:“孤明白,你心中藏有许多秘密,不愿与孤分享。你放心,孤不会逼你说出来。但孤想告诉你的是,在孤面前,你不必如此提防。你如果真想去溟丘峡谷,孤愿意派遣人手陪你一同前往。”
这话听起来真像独孤彻的语气。
夏侯纾不禁一愣,心底泛起涟漪。她心想,她可能过于思念独孤彻,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于是,她迅速调整心态,对赫连肃泰的话语不置可否,而是巧妙地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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