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追问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赫连肃泰轻轻地摇了摇头,带着深深的苦恼和疑惑,道:“说实话,直至今日,我仍旧没有想明白你来北原的目的。如果说你是奸细,可你每天都无所事事,光会吃喝玩乐瞎晃悠;如果说你是一个玉石商人,可你所关心的事远远超出了一般商人的范畴。那么,你的真实身份和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夏侯纾不禁对他产生了些许的同情,原来他从未放弃对她身份的探究和质疑,而这个谜团竟然困扰了他这么久。
夏侯纾思索片刻,歪着头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一个细作,你会怎么想?”
赫连肃泰坚定地摇摇头,肯定地表示:“你不可能是细作。”
“为什么?”夏侯纾很是疑惑。难道她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赫连肃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不客气地挖苦道:“大概是因为你连我们北原的语言都听不懂吧。”
夏侯纾的脸颊浮现出一抹绯红,她努力地掩藏那份不自在,带着几分固执地说道:“你也太过轻易相信人了,难道就不怕我只是在伪装吗?”
“我试过了。”赫连肃泰再次无情地拆穿她,“你确实听不懂。”
“……”
赫连肃泰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被戳到伤心处,连忙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在伪装,而且每次都能如此逼真,那也是你的本事,我心服口服。”
夏侯纾心里有点被低估的难过,但并未觉得这有多么重要,于是她又将话题转回原点。
“你就把我当作是你的引路人吧。因为我要告诉你,现在就是你最好的时机。”夏侯纾毫无顾忌地坦言道。见到他并未立刻反驳,她更添了几分决心,继续阐述她的观点:“北原王的病情日益恶化,大王子与三王子为了争夺北原王的宝座,早已陷入激烈的争斗。我们南祁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何不趁此机会,让他们继续争斗,而你则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赫连肃泰听后陷入了沉默。
夏侯纾以为赫连肃泰是在考虑自己方才说的话,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再推他一把。
赫连肃泰的神情变得古怪,并突兀地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夏侯纾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愣住。北原的几个王子内斗,她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呢?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过急功近利了?
然而,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如果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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