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危险。如果没有一些防身的本事,随时都可能丧命。若是命都没了,又谈何养家糊口呢?”
赫连肃泰显然不认同她对自己身份和能力的定位,他当即反驳道:“在我们草原上,职责不分尊卑贵贱,并不会因为我的出身而有所宽容。因此,‘不知民间疾苦’这句话显然不适合我。”
夏侯纾不由得感慨:“即便如此,你是北原王子,你拥有的还是比别人多啊。”
富翁再怎么辛苦劳作,在穷人眼里,他始终是那个拥有无尽财富的幸运儿,是他们羡慕的对象。
赫连肃泰没有否认。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不如你以后就留在北原吧,本王保证,没有人敢要你的命。”
夏侯纾凝视着他的脸,从中看到了深深的诚恳,令她不禁想起了当年独孤彻向她许下的诺言。独孤彻曾坚定地说,只要他在一天,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护她周全。思绪万千的她,不禁想象着,如果独孤彻知道她如今身陷北原,他是否会为了那句承诺,率军前来拯救她?
内心深处,她深信他会。
夏侯纾轻轻地摇头,努力摆脱独孤彻那温和面容在脑海中的浮现,然后笑着对赫连肃泰说:“算了吧,我可不想跟蛮夷为伍。”
赫连肃泰面露不解,眉头紧皱地质问道:“你是说,本王是不开化的蛮夷之辈?”
“难道不是吗?”夏侯纾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我们南祁向来崇尚和平,以理服人,坚决反对战争与冲突。我们始终秉持着和平的理念,从不主动挑起争端,更不会去侵犯他人国土。然而,你们北原穷兵黩武,好大喜功,使得无辜的百姓饱受战争之苦,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种行为,不是蛮夷之举,又是什么呢?”
赫连肃泰闻言,眉头紧皱,神情愈发疑虑。他沉声道:“你的言辞让我无法不起疑心,你是否真的是南祁派来的细作。”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夏侯纾十分坦然地说,“我只是站在作为南祁人的立场上表达自己的观点,随便你怎么理解。”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赫连肃泰喟然感叹,“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们北原虽然幅员辽阔,但气候恶劣,且灾害频发,民生艰苦。如果不出征南祁,我们的百姓将会饿死。”
这分明是强盗逻辑。
夏侯纾苦涩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二王子研习南祁的诗书礼仪,难道你真看不出来,这只是你们为了掩饰自己的残暴不仁而找的借口吗?二王子不妨扪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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