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听不懂北原话,其实是骗你吗?”
赫连肃泰淡然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就算你能听懂又如何?你不过是个弱女子,身边又没有同伙,就算知道了什么机密也传递不出去。”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但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欠妥呢?
夏侯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服气地说:“听说你十分仰慕我们南祁的文化,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们南祁的一句名言,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也可能是小人,你就不怕我不高兴了,会给你惹麻烦?”
“哦。”赫连素泰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察觉到夏侯纾的不悦,他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继续说道,“或许你无需亲自动手,麻烦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夏侯纾有些不明所以,细问之下,她才知道原来北原王一直昏迷不醒,北原国内风向也有微微的变化。塔塔尔王后认定送进宫的南祁女子全部是细作,又听闻当时一起送进王宫的南祁女子一共有五个,只抓了三个,还逃了两个,她就坐卧不安。于是她下令让大王子赫连保康到各处搜查,势必要抓到南祁派去的奸细。
而在此之前,三王子赫连嘉安获悉了二王子收留一名南祁女子的消息,旋即率领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前来,声称要赫连肃泰交出夏侯纾。
面对亲弟弟的盘问,赫连肃泰表现得十分镇定。他假装沉思了半晌,才开口道:“我之前确实帮助过一名南祁女子,听说她是一名玉石商人。不过,我已经按照她的请求派人将她送回了榷城,之后就不清楚她的去向了。恐怕是让三弟你白跑了一趟。”
赫连嘉安不信,非要让人亲自搜查一番。
赫连肃泰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像看待一个顽皮任性的小孩子一样,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翻阅手中的乐谱,专注而耐心。
赫连嘉安气得半死,却又无话可说。
兄弟俩就这样对坐在大帐里。一个风轻云淡,一个气急败坏。
过了许久,赫连嘉安的人回来了,向他汇报:他们已经仔细搜索过每一个角落,但并未发现任何南祁女子的踪迹。接着,那人又凑到赫连嘉安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赫连嘉安深知自己理亏,然而他又倔强地不肯向兄长低头认错。于是,他干脆摆出一副愤怒的模样,率领着自己的手下愤然离去。
夏侯纾身着北原男子的服饰,步履轻盈地踏入大帐。他看到赫连肃泰正专注地翻阅着上次的那本乐谱,心思似乎完全沉浸其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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