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嫡出的公主,如今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外孙女,这个变化让他们感到难以接受。
福乐公主并没有注意到夏侯渊夫妇的表情变化,她转向旁边的夏侯翊夫妇以及夏侯翓夫妇,优雅地行了一礼,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柔声说道:“见过舅舅、舅母!”
夏侯翊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他满脸困惑地转向夏侯纾,显然对福乐公主的行为感到不解。
夏侯纾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福乐公主的行为。按理说,皇子公主身份尊贵,没有必要给臣子行礼,但一想到福乐公主这一连串的怪异举动,她不由得开始怀疑福乐公主此行的真正目的。
夏侯翓和卢映雪也面面相觑,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答话。
夏侯翓从未与福乐公主有过交集,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而卢映雪则因为与纪王以及吴太妃的关系常常在宫中走动,对福乐公主的威严有所耳闻。此刻,她也无法理解,为何福乐公主会变得如此不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沉默,现场的尴尬气氛几乎可以触摸得到。夏侯纾自然不愿这种氛围继续弥漫。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福乐公主,然后转向云溪,语气平静的吩咐道:“公主初次到越国公府做客,你先带她到花园里逛一逛吧。”
云溪领命便劝着福乐公主去参观了。
没有福乐公主在场,大家都松了口气,一行人进门往大堂去。
屏退了不相干的人员后,夏侯纾从衣袖中取出了在出宫前独孤彻交给她的密旨,然后递给了夏侯渊,柔声道:“父亲,这是陛下让女儿带给您的密旨,您看查阅。”
夏侯渊双手接过密旨,他慎重地捧在手中,仿佛接过了千斤的重担。他慢慢地展开密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庄重与肃穆。他目光专注,一字一句地阅读着密旨的内容,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份密旨乃独孤彻亲笔所写,封存严谨,用火漆封得密不透风。夏侯纾离宫前才拿到,一路上也没有机会拆封查看,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半晌,夏侯渊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女儿,感慨万分:“没想到北原军竟然猖狂至此,短短数日竟又攻陷了我南祁的两座城池!”
夏侯纾身处后宫,远离了北原战场的纷争,然而她从父亲的神情中察觉到了几分不寻常。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陛下有意让父亲重新执掌兵权,返回北原战场?”
北原战场上的失利,不仅是夏侯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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