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掩饰心里的愧疚。
夏侯翊并未注意到独孤彻的存在,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夏侯纾身上,神色严肃。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担忧,“纾儿,你可知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险?万一我无法及时接住你……”
就像姚韵春那样,粉身碎骨,七窍流血而死。
夏侯纾明白兄长的意思。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危险,也容不得她犹豫和踟蹰,所以她是不得不为之。但如果她早一步坠下去,可能就会摔死。而晚一步,则有可能被弓箭手射中。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必死无疑。然而,即便是这样微乎其微的生存机会,居然还是让她占到了,现在她才有机会安然无事地与他在这里分析利弊。
“我知道。”夏侯纾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又道,“若非是你,我只怕也跟姚韵春一般了。二哥,你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谢谢你。”
独孤彻听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似乎是他无声的抗议。他心中想说,夏侯翊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样能办到。然而,一想到刚才那紧急的情况下,他竟然连夏侯纾的一个衣角都没有抓住,他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不敢说出来了。
陆宜珠则愣了一下,十分纳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三人,随即又恢复自然。就夏侯翊和夏侯纾互相看对方的眼神,若非知道他们是亲兄妹,只怕是要误会。
夏侯纾这才看向陆宜珠,由衷的感激道:“陆姑娘,谢谢你把我二哥带回来。”
陆宜珠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可不敢贪功,这次能找到二公子,纯粹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然后运气好,碰巧遇到了而已。”
夏侯纾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看着两人,追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夏侯翊摇摇头,笑着解释说:“近来从涂川送往京城的书信都会被中途拦截,为防泄露行踪,我只得先不跟家中联络,没想到却造成了误会。”
“原来是这样。”夏侯纾舒了口气,“二嫂嫂跟我说与你失去联系的时候,我都急坏了,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如何担惊受怕,尤其是二嫂嫂,她怀有身孕,还为了你的事情四处奔走,寝食难安。如今你回来了,可得好好安抚一下他们。”
想起父母和妻子这段时间来的担惊受怕,夏侯翊心中满是愧疚,但同时也感到一股暖流在涌动。他无奈地叹息道:“我这也是形势所迫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相对而言,你才更是让人担心。纾儿,你以后切记不可冲动行事了。”
夏侯纾想说今天的事她并非一时冲动,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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