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一边用言语安抚着她,一边飞快地将《彤史》捡了起来。接着她又向聂昭容走近了些,才凑到她耳边说:“奴婢差人去打听过了,陛下虽然经常留宿在飞鸾殿里,但与那位却不见得有多亲密。”
聂昭容微微一愣,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嬷嬷赶紧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聂昭容很快就心花怒放起来,沾沾自喜道:“看来陛下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她还那么天真,真当陛下是专宠她呢!”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夏侯纾就带着云溪闯了进来。
“聂昭容方才在说谁呢?”夏侯纾笑语盈盈道。
聂昭容霎时吓得脸色苍白,指着她问:“你……你怎么进来的?”
夏侯纾环顾四周,发现润鸿殿的宫女们都远远地站着,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她无奈地摊开手,说道:“如你所见,我是自己走进来的。怎么,聂昭容不欢迎我吗?”
聂昭容哪里敢说不,示意向嬷嬷赶紧将《彤史》放回去。
云溪眼尖,立马上前去,从向嬷嬷的手里将《彤史》抢了过来,转身交给了夏侯纾。
夏侯纾翻看着书页,十分认真的样子,随后她故意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原来这个月陛下来看了我这么多次啊!聂昭容刚才就是在为这个生气吧?不过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你不高兴了,陛下也不会来你这里呀。”
"你……"聂昭容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这种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但她没有勇气冲上去撕烂夏侯纾的嘴,只能憋着生闷气,腮帮子鼓鼓的。
夏侯纾才不管她高不高兴,她顺手将《彤史》还给了向嬷嬷,接着对聂昭容说:“今日的雪景甚好,我瞧着你有空,所以特意过来邀你一同赏雪呢。”
“谁说我有空?”聂昭容嘴硬道,“我忙着呢!”
“忙着看陛下这个月宠幸了谁吗?”夏侯纾刻意指了指向嬷嬷手中的《彤史》,然后掩嘴偷笑,嘲讽道,“你若计较这个,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聂昭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独守空闺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个都没想明白?”
“聂昭容,走吧。”夏侯纾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说谁老呢?”聂昭容立马就抓住了反驳点。
夏侯纾嘴角微扬,刹那间恍然大悟。她开始明白聂昭容入宫多年,位分不算低,却为何至今只能屈居姚贵妃的附庸。
然而,她并没有足够的耐心与聂昭容周旋,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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