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去找她才是正经事。”
“聂昭容不过是个过河拆桥,见利忘义之人,老奴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去向她摇尾乞怜。”刘嬷嬷面露凶光,连语气都充斥着倔强,显然是心里憋着气,恨极了聂昭容。然后继续说:“贤妃娘娘,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凤印虽然暂时由聂昭容保管,可是宫里的人都知道,如今娘娘您才是圣眷正隆的人。不然为何陛下要将凤印交给位份较低的聂昭容,而不是交给与您平起平坐的佟淑妃?这不就是为了日后好交给贤妃娘娘您吗?”
这事夏侯纾可没听说过,而且听独孤彻的意思,也没有这么打算过。连刘嬷嬷这个被困在景华殿的人都这么想,那么宫里的人肯定都这么想了。可是夏侯纾却对这个话题和那个位置都没什么兴趣。
“这倒奇了,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夏侯纾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然后故意转向雨湖问道,“雨湖,这事你知道吗?”
雨湖瞥了刘嬷嬷一眼,故意提高了音量说:"想必是有人看到娘娘您难得有几日清闲,就又想搬弄是非,陷娘娘于不义。”
刘嬷嬷闻言,连忙磕头如捣蒜,接着又恳切地说:“贤妃娘娘向来宽容大度,老奴恳请娘娘不计前嫌,看在我家主子怀有龙胎的份上,帮帮我家主子!老奴实在不忍心看到我家姑娘吃睡不安,终日以泪洗面。”
这高帽子叫戴的,整一个不伦不类!
夏侯纾心里默默咒骂了刘嬷嬷一万遍。说她宽容大度?简直笑话!这话谁说的找谁去!反正她没说过!以前她不争,那是因为她没兴趣。可自她看清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起,她就不得不争了。
独孤彻这个人,她暂时还是想要的。
夏侯纾再次看向磕头磕得头发都散乱了的刘嬷嬷,不得不感慨姚槿秋别的不怎么样,倒是养了个忠实的奴才。她自己都泥菩萨过河,沦落成这副模样了,刘嬷嬷还对她那么上心,就很不一般。当然,也可能刘嬷嬷是看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个孩子,或许能成为她们翻身的机会。
刘嬷嬷见夏侯纾的面色有所缓和,立刻趁势以利益相诱,道:“娘娘若能帮到我家主子,他日我家主子必当报答!”
夏侯纾突然发现,这个刘嬷嬷不仅是个忠仆,还是个谈判高手。
“这倒是件好事。”夏侯纾也不想把话说死,毕竟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如今姚槿秋就只剩下肚子里的孩子了,特意派了刘嬷嬷来找她,肯定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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